知道甘太师不会支持他,右相又远离皇子之争,左相家里则没有适龄女孩,于是他就退而求其次,想要跟参知政事结亲,殊不知这参政府的境况,比他自己还凄凉,早就是烈火烹油,别人一推就倒了。
本来还想等拿到了切实的证据再去找天寿帝,被自己这个蠢弟弟一激,二皇子决定,选日子不如撞日子,就明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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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荣光,更没想到怎么这种重量级人物会面的场景,天寿帝居然同意让他进来,他还狂喜了一下,是不是代表天寿帝已经对他消气了。然而等看见跪在地上的丁醇,他这才反应过来。
哦,原来不是消气,而是希望他进来,也当个聆听他骂人的观众。
天寿帝的骂人心得:一定要找很多观众,狠狠地把被骂的人的面子踩在地上,这样,被骂的人才会感觉特别屈辱,而他,也会感觉更加解气。
二皇子其实今天没必要这么贴心的,因为昨晚夜半时分,天寿帝就已经知道丁醇回来了,只是那时候他脱了衣服,正躺在龙床上长吁短叹,怀念他的真爱,不想再起来骂人,所以就吩咐秦非芒,第二日早点把他叫起来,他要撒气。
……
二皇子进来的时候,丁醇已经挨了第一波的骂,没看一旁的四个奸臣全都默不作声么,因为后面还有第二波,第二波。……
二皇子进来的时候,丁醇已经挨了第一波的骂,没看一旁的四个奸臣全都默不作声么,因为后面还有第二波,第二波。
别人还好,甘太师却是暗暗叫苦。
他年纪最大,年轻时动不动就跪地大哭,现在膝盖也不老好的,站不住啊,早知道他今天就不来了,学学司徒桓和闫顺英多好,借口自己有民生大事,回去舒舒服服的坐着。
但现在后悔已然晚了,没办法,他只能悄悄的打了一下自己的手心。
以后不能再这么亲力亲为了!想知道消息,就让下面人去打听嘛!
……
没看见自己老丈人在底下的小动作,天寿帝悠悠的喝了口茶,润润嗓子,然后就当没看见地上的丁醇一样,只问后进来的二皇子:“老二,你有什么事?”
这语气硬邦邦的,一来天寿帝还在骂人的状态中,柔和不起来,二来,他依然看自己这个二儿子不顺眼,跟他母妃一样,长得就不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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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荣光”
孟旧玉都快落泪了:“……夫人,陛下不是岳丈,更不是你平日打交道的贵夫人,你如此落他的面子,他是会记恨你,记恨咱们全家,甚至记恨国公府的啊!”
孟昔昂更是吓得只会点头:“阿、阿娘,其实我一点事都没有,您还是消消气,消消气,千万别再冲动了。”
孟夫人咬着唇,胸口气的上下起伏,她死死盯着孟昔昂,过了两秒,又突然扭头看向把整个背部都贴在门上,挡着门的孟昔昭。
孟昔昭被她看得心脏一跳,而孟夫人拧着眉,眼中无法控制的流露出一分心疼。
孟昔昭突然感觉特别的心虚。
没有他筹谋的破绽,二皇子也不会想到下毒这个计策,虽然他从头到尾都做好了准备,知道孟昔昂是绝对不会有事的,可他娘不知道,甚至,他娘都不知道,那一日的阴差阳错,也是孟昔昭安排的。她还以为,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失去这个儿子。
所以她才特别想带孟昔昭过去找那个大师父,看看他的批命,到底破没破。
孟昔昭不敢再跟孟夫人对视,而孟夫人深吸一口气,自己走向后面,愤怒的坐下了:“今日忍,明日忍,那我们以后还要忍到几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种境况,我这一生都不会变了!难道就要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女被他如此糟践吗!”
当时孟旧玉只是抚着孟夫人的脊背,让她尽快的平静下来,他没给出任何承诺,后来在跟二皇子的相处当中,他也没有半点变化,仍然是该躲就躲,该认输就认输。
但此时此刻,看着二皇子这一副正在头脑风暴、俨然特别纠结的模样,孟旧玉心中一动,突然出声,催了他一句:“宁王殿下,您是不是有话要说?”
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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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荣光做了什么。
不过,殿前司侍卫这回走得比上回急多了,一看就知道,这是动真格的,着着实实的来者不善。
孟昔昭倒也没慌,只是放下,跟着他们一起走出去,来到鸿胪寺门口,庆福又站在这,焦急的看着他,孟昔昭这回没给眼神了,因为他现庆福根本就看不懂眼神,他的手在衣服上轻轻划了一道,庆福看见,睁大双眼,立刻转身跑了。
孟昔昭进了昆玉殿,第一眼看见的是站在一旁的四位奸臣,连他爹都在里面,把他立时唬了一跳。
这么大的阵仗,难道他们觉得他叛国了?
等看见跪在地上的丁醇,孟昔昭又愣了一下。
额,这谁啊?
再往前走了几步,看见二皇子那张不怀好意的脸,孟昔昭才终于明白,今天的事应该是他搞出来的。
孟昔昭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的孟旧玉,却惊愕的现孟旧玉额头上竟然隐隐有冷汗落下,看起来已经紧张到了极点,而另外的二位奸臣,则低头揣袖,装自己不存在。
这就很奇怪,孟旧玉在朝堂上算是孤臣一般的存在,他不属于任何一派,这种人要是倒霉了,那肯定所有人都想雪上加霜一下,他们居然没动静,那只能说明,今天的事不是一般的大,他们要是多嘴,选择踹孟家一脚,那很可能脚一崴,自己也掉坑了。……
这就很奇怪,孟旧玉在朝堂上算是孤臣一般的存在,他不属于任何一派,这种人要是倒霉了,那肯定所有人都想雪上加霜一下,他们居然没动静,那只能说明,今天的事不是一般的大,他们要是多嘴,选择踹孟家一脚,那很可能脚一崴,自己也掉坑了。
能被几位奸臣这么忌讳的事,也没几样,很快,孟昔昭就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眼皮一耷拉,孟昔昭规规矩矩的上前给天寿帝行礼:“微臣孟昔昭,参见陛下。”
天寿帝问孟昔昭:“你从何处来?”
孟昔昭:“……”
有点想接一句贫僧从东土大唐而来,但如今实在不是耍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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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荣光,我在下面远远看见了一个红色的人影,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交集了,二……不,宁王殿下,您怎么可以如此血口喷人?!”
二皇子就看着他装,他哼笑一声:“没有证据我会乱说吗?你在琼林宴上,给太子的表兄谢原画了一幅画,后来太子身边的侍卫,还去你府上接你,这都是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