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不休在一旁坐着,他是练武之人,耳力本来就好,张家院就是压低了声音,也被他一字不差的听了过去。
孟昔昭眼睛一亮:“真的?你可别蒙我。”
张家院呵呵的笑:“哪能呢,一公子这么聪明,我怎么敢跟您糊弄。”
孟昔昭听了,十分大言不惭的点头:“我也这么想,那人呢,把他叫来,让我看看。”
张家院顿时朝外喊:“把人带过来!”
估计在孟昔昭刚到的时候,张家院就吩咐去找人了,所以很快,一个哆哆嗦嗦、五大三粗的汉子被推了进来。
那汉子一边挣扎,一边喊饶命:“不是我、不是我!我没干啊,青天大老爷,真不是我干的!”
孟昔昭:“……”
詹不休默默看了一眼孟昔昭,孟昔昭余光接收到他这个眼神,尴尬的手脚一时都不知道往哪放。
他只能向张家院难:“你干什么了把他吓成这样?!”
张家院也十分茫然,“没、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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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荣光这事,汉子更放心了,他先把金铤好好的收起来,然后才说道:“草民、草民确实会种田,草民爹死得早,娘身子又不好,底下还有两个襁褓里的弟弟要吃饭,从草民十一岁时候起,家里租的田地,就全是草民自己来干,春天种稻子,冬天种麦子,农闲时候再开几分地,种茶叶,草民种的田地,比别人的收成都高,交了赋税,剩下的草民就挑到城里去卖,足以养活一家子,今年草民还娶亲了,娘子上个月有喜,草民用卖茶叶的钱给她买了十只小鸡,让娘帮着养,等娘子临盆,这些鸡也就长成了……”
听着前面孟昔昭还暗暗点头,听到后面他嘴角一抽,赶紧叫停:“行了行了,本公子知道了,那锭金子,就算是本公子送给你娘子的安胎礼。”
汉子憨厚的笑起来,没之前那么紧张了:“多谢公子,公子真是大好人。”
孟昔昭打量着这人的体格,觉得他没有说谎。
按照他说的,他一个人,现在要养四个没法干重活的人,过一段时间就五个了,他都能把自己吃的面色红润、肌肉虬结,那肯定是有几分本事啊。
孟昔昭好奇的问:“你说你种的作物,都比其他人种的收成高,具体是高多少?”
说到这个,汉子顿时露出骄傲的表情:“寻常人种麦子,一亩只有一石的收成,草民能收到一石半,寻常人种稻子,一亩能收不到两石,草民却能收两石有余,若是天老爷高兴,草民能收出三石。还有草民种的茶叶,也比别人家的香,炒出来,后味十足。内城的茶铺,都喜欢收我种的茶叶。”……
说到这个,汉子顿时露出骄傲的表情:“寻常人种麦子,一亩只有一石的收成,草民能收到一石半,寻常人种稻子,一亩能收不到两石,草民却能收两石有余,若是天老爷高兴,草民能收出三石。还有草民种的茶叶,也比别人家的香,炒出来,后味十足。内城的茶铺,都喜欢收我种的茶叶。”
孟昔昭在心里换算了一下他说的数目,然后忍不住的笑起来:“倒是个种地的好手,那你能种出这么多收成,必然有你自己的诀窍,不然都是一片田地,怎么就你能种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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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荣光院也听得眼里转圈,听到这个声音,他和汉子一同激灵了一下。
两人一同茫然的看过去,却只看到一个飞奔而来的残影。
孟昔昭唰的一下,就跑到汉子面前,还跟他一起跪下了。
汉子瞪大双眼,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张家院则好像看见了海市蜃楼。
“一公子,您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啊!”
孟昔昭伸出后腿,一脚把张家院蹬一边去。
“……”
同时,他深情的握起汉子那双满是老茧的大手:“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汉子:“……草、草民石大壮。”
孟昔昭嘴里的“大壮兄”绕了一圈,最后还是默默的回去了。
换了个称呼,他坚定的说:“石兄,你就是我要找的贤才啊!”
石大壮懵逼的看着他,咸菜?什么咸菜?
孟昔昭看着他这个单纯的表情,有点挫败。他咋没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呢?
不管了,戏已开锣,就这么演下去吧。
拉着石大壮的手,把人拽起来,然后他按着石大壮的背,让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正好就跟詹不休并列。
而孟昔昭随意的坐在了另一边的椅子上,他问:“石兄,你可识字?”
石大壮眨眨眼:“草民上过两年私塾。”
“那石兄可知道,神农氏是什么人?”
石大壮:“额,好像是个神仙?”
孟昔昭用力点头:“是啊!神农尝百草,分五谷,如果不是他献出了自己的一生,我们如今吃的饭,都会变得难以下咽,我们生了病,也没有草药可以医治。我大齐之人,自古以来就被称为炎黄子孙,这炎帝,就是咱们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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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荣光年前的事了,如今五谷已成,这收成却大大不同,没道理有人能种三石,有人却一石都种不到,细算原因,不过就是六个字,天时地利人和。”
他转过身,问石大壮:“石兄种地,可要看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