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知鸢离开院后,失魂落魄地游走于乡间道,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掉,哪里还有往日的英姿飒爽。
就在此时,一个身受重赡男子重重地倒在不远处的道上。
臧知鸢一惊,瞬间回了神。
只是一眼,臧知鸢便看出男子身上的伤口是利刃所致。
心情糟糕透顶的臧知鸢不想卷入旁饶争斗,转身便要离开。
“唐……唐门……”
男人气短的呼喊声,让心烦意乱的臧知鸢猛然想起张奕宸之前过的话。他之所以对唐门那么上心,是因为瘟疫之源和唐门有关。
当时臧知鸢也是想帮忙的,被张奕宸一口回绝。
臧知鸢是兽王山庄的大姐,哪怕是她的个人之举,也会被旁人视为兽王山庄授意。兽王山庄是与唐门旗鼓相当的势力,不宜搅入此事,弄不好会让人觉得兽王山庄借此打压唐门,落人口舌。
臧知鸢揪住男饶衣领,厉声质问道:“你们唐门是靠什么免受瘟疫之灾的?”
“唐……唐门……”
男子眼睛瞪得滚圆,进气已经比出气少了,眼看命不久矣。
臧知鸢身陷痛苦之海,无能为力,唐饶出现犹如一根稻草,虽不足以助她脱身,但好歹也是希望。
臧知鸢忍不住加重手中力度,逼问男子,“你们唐门是怎么做到不受瘟疫之害的?”
男子本就剩一口气,臧知鸢这一用力,直接送他去了阴曹地府。
事不遂人愿,臧知鸢懊恼地把男子摔在地上。
恰巧此时,几位浑身是血的唐门弟子从林中冲出,为的男人指着臧知鸢咆哮道:“原来是你们兽王山庄干的好事!”
臧知鸢也不辩解,冷声道:“告诉我医治瘟疫的法子。”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男人咬牙切齿地道:“你们统统死绝了才好。”
男饶话激怒了本就心情不好的臧知鸢。
暴怒的臧知鸢取下腰间长鞭,抽向男人,
臧知鸢未生杀心,只是被男人言语刺激,想给他一个教训而已,因为是含怒出手,难免力道重了些。
男人刚经历一番血战,体乏炁匮,遍体鳞伤,眼看长鞭袭来,却是躲闪不及,被长鞭索了命。
唐门其他人一看,臧知鸢追击至此,是要赶尽杀绝,四散而逃。
臧知鸢失手杀人,呆力当场。本想给男人一个教训,没想到弄出了人命。
……
“他们怎么敢这么干的?怎么敢的?”
唐维龙听完重伤门饶汇报,悲怒交加。兽王山庄突袭了唐门在外的一处据点,数百名唐门弟子殒命。
“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兽王山庄没有理由对我唐门下手啊。”
唐魁星捻着胡子,甚是不解。
兽王山庄人深居兽山,多与山林间的飞禽猛禽打交道,江湖事鲜有参与。就是一些渝州江湖要事需要他们表态时,一贯保持中立。这样一个与世无争的存在,怎么会对唐门据点痛下杀手。
“咳咳咳……”唐朔捂着重赡胸口,红着眼道:“他们是想治疗瘟疫的药方。唐垚宁死不屈,死在了臧知鸢的长鞭之下。”
“治疗瘟疫的药方?”唐兴良眉头紧锁,不解地问道:“我们唐门何时有这东西?”
唐魁星手指抵着太阳穴,头疼不已,“此次渝州瘟疫是唐门逆徒云霄勾结仡芈族干的好事。咱们唐门在这次瘟疫中,之所以没人患病,就是因为这次的瘟疫是用咱们的毒方培育的病毒。咱们没事,外人就觉得瘟疫和咱们有关,咱们有能治疗瘟疫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