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努力抑制住胸腔烧灼的烈火,冰冷的狞笑起来:
“我犯贱?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什么冠冕堂皇的尊重隐私…其实说到底你对我根本就不在乎而已。”
“既然如此我凭什么要任你利用?还要花心思百般讨好你?”
“人类本性就是自私至贪,以自我为中心有什么错?别傻了齐诗允,你以为你是谁?”
“只不过操起来比鸡爽点。”
霎时,感觉鼻头直泛起酸涩,齐诗允拼命敛住眼底翻涌的湿润依旧想要摆高姿态,她奋力挣扎想要开口回敬对方,却很快又被雷耀扬大力掌控在身下,用一条黑色领带从前向后绑住了嘴,将她拉起身调转方向。
或许是以往与这男人的相处和性事中,从未听过他对自己讲过任何粗口,这种突如其来的态度反差让她一时难以接受。
而雷耀扬不想听到她再说任何一个字,直接无视她即将涌出的眼泪,他讨厌看到那些每次出现都会让自己心软的液体。
被男人压制到动弹不得,齐诗允趴在沙上,只听得到他解开皮带搭扣又将其抽出的声音,下一秒,被握紧的双手手腕被雷耀扬用尚有余温的皮带反向紧紧捆住。
再怎么挣扎都显得徒劳无功,男人跪在她大腿两侧冷声开口,和之前的温柔完全不同,愤怒中带着股强烈的鄙夷:
“既然你钟意这样玩,那我们以后也只用肉体交流不就得?”
“谈什么感情?都是他妈的狗屁!!!” 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心灰意冷不断滋生蔓延,就像是坠入无边无际的深海,令她看不到任何希望。
齐诗允紧闭上眼不作他想,用力咬住领带不让自己哭出声,头掩盖住脸颊,淌出的眼泪糊湿了面庞。
分秒间,下身的牛仔裤和底裤被雷耀扬利落扯掉,露出内里弧度流畅曲线紧实的桃臀和长腿,臀缝中间隐藏的花缝紧紧闭合着,就像是在跟身后男人作无声抗议。
雷耀扬浓眉微蹙,几个巴掌毫不吝惜的落在粉白臀瓣上,一直扇到女人因为忍不住疼痛哼出声,呜咽着在沙里小声啜泣。
火辣辣的滚烫与疼痛反复交织,她能切实感受到那片区域已经热得肿,溪谷间也不争气地渐渐湿润起来,可雷耀扬的手掌还在继续大力拍打,也不似之前会有替她按揉的抚慰动作。
“跪好。”
命令般的语气绕在耳际,他盯着她两瓣已经淤红肿的臀,不带任何感情的又落下一掌。
多重痛感持续堆迭,整个身体难以自控的抽搐颤,但齐诗允依然是倔强又顽固,紧咬领带没有挪动分毫,惹得雷耀扬藏怒宿怨的火焰燎原般腾烧。
他二话不说,一只手掌穿梭进腿心微潮的幽谷中央,延伸到她小腹下缘的敏感部位摩挲按压,另一只手掌开始探进她紧闭的肉缝里肆意搓弄。
齐诗允条件反射的绷起身体想要抗拒他的亵玩,却被在小腹上的宽大手掌作为支撑点抬起她的腰臀,整个下半身按照雷耀扬想要的跪姿呈现。
“———啪!”
而在她猝不及防的刹那,一个巴掌再次扇下,用力覆盖在左边臀瓣上,在她抽泣的同时,新的绯红掌印立刻跃现眼前,很快,男人又用右手攀上她饱满湿润花苞外缘,开始毫无章法的大力抓揉。
几秒钟内,从指尖,指节,再到手指根部,整个中指陷入她紧密的甬道,不断插弄湿软嫩滑的壁肉进进出出,而被这股粗暴行径刺激出的丰沛汁液,也渐渐顺着男人手指边缘缝隙向下流淌滴落。
“我还以为你多有本事?”
“还不是随便插几下就湿到不行?”
“齐诗允,你到底有什么资格讲我?你不也一样贱?”
羞辱性的话语幽幽回荡在女人耳边,她不停扭动着身躯,想要拼命挤出在花径里持续捣乱的那根中指,可雷耀扬却进得更深,又再加入两根手指扩张。
紧绷感不断加剧,秀眉下的羞愤眼神却被凌乱丝完全遮挡,奈何她现在说不出任何一个清楚的字句控诉对方,口中的领带也被涎液洇湿了大半,模样狼狈至极,令她全身体温疯狂飙升到顶点。
突然耳边响起拉链下拉的声音,齐诗允试图往前挪动身体躲避,却被男人大力回拽,温热的粗长肉茎毫无预兆径直侵入甬道,两人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做过,但这男人完全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
猛烈进入时,雷耀扬忍不住低喘一声,拧着浓眉抓紧她红烫的双臀用力掐揉,很快又开始在逼仄紧迫的甬道里疯狂抽送撞击。
久违的撑涨感席卷全身,伴随着不太舒适的摩擦,女人忍不住痉挛了好几下,最后只剩下阵阵扯痛。
此时此刻,齐诗允因为疼痛泛起的呜咽就像是助兴剂,雷耀扬紧盯着她被自己打得殷红肿烫的桃臀,眼底满布嗜血猛兽般的野性,额间青筋暴突出纹路,完全不顾惜她是否疼痛是否难受,只想要把忍受月余的那股原始生理欲望彻底释放出来。
不知道这样的粗暴攻势持续了多久,齐诗允跪在沙上的双腿控制不住的打颤,却还要忍耐身后男人对她不知餍足的索取,她极力克制自己愤懑的抽噎,心中祈求快点结束这场不愉快的性交。
就在她疲乏得想要趴下时,雷耀扬却突然抽出勃的肉茎,修长右手伸向不远处茶几上的深棕色皮箱,利落打开锁扣后从内取出一瓶润滑剂和一个硅胶肛塞。
女人背对着脸陷在沙里,根本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是突然感受到一股冰凉粘稠的液体覆盖在自己后庭处,又渐渐往阴阜下滑落。
强烈的不详预感袭来,齐诗允带着哭腔嘶喊,条件反射的挣扎退缩,却被雷耀扬再次拉回身前,用力在臀瓣扇下巴掌以示惩戒,他只消一只手就能死死固定住她身体,让其完全不能挪动分毫。
“好心提醒你。”
“乱动只会更痛。”
男人说得言简意赅,语气没有丝毫温度,两指捏着肛塞尾部蘸取透明润滑液,慢慢在她紧闭的褶皱边缘试探,时不时往又内里陷入几毫米让她适应。
“唔唔!……唔…!” 齐诗允嘴里含含糊糊说不出话,只能拼命摇头扭臀,曲着身体试图拒绝这癫佬的变态玩法,生无可恋的感觉不断令她紧绷起神经,喘息变得粗重无序,心底萌生出难以表述的害怕。
可雷耀扬不肯罢手,用柔软圆润箭头状顶端继续攻陷她未被开过的禁地,深深浅浅的画圈抵蹭,插入一点又再抽出,反反复复磨插弄了片刻,直至整个五公分的塞身被她的殷红蜜肉完全接纳。
“——呃!呜呜…唔…”
这种感觉实在过于怪异,逼得齐诗允哭出声,眼角溢出的泪水不停向下滚落,从未被侵犯过的腔道内壁被撑得酸胀无比,即使有令她羞于启齿的液体做润滑,却也让她无法承受也无法享受。
雷耀扬不语,只是被眼前场景激得血液飞流动,他重新掌控好她的腰身,胯间雄壮上下弹动,来回搓弄开两边嫩红唇瓣,又对准她湿淋淋的花穴再次深猛挺入。
此时甬道内里紧致得好像进入了另一个维度,眼底瞬间冒出一簇狂烈的欲焰,男人忍不住的停留了数秒去感受这种奇异,才开始循序渐进不停抽送。
霎时间,两个幽径内都被填满,外缘还留有粘稠的润滑液,内里也不断分泌出让男人进出顺畅的汁水,前所未有的羞愤和快意像是在相互排斥又相互融合,趴在沙上的女人只感觉再多持续几分钟就要癫狂,她用力把脸埋在沙里,像只想要逃避现实的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