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使了一个眼色,几人慢慢走上前。
棒梗没想到在友谊商店门口,几人就想动手。
瞧了几人一眼,他自觉不是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朝一个瘦弱的年轻人就冲了过去。
“嘭。”
“哎呦。”
棒梗一把推倒挡在身前的人,他刚想跑,就被地上的年轻人抱住了腿。
还没等他挣脱,四周的拳头就打了过来。
“嘶……”
棒梗在劳改农场,被打出了经验,他立马趴下,双手抱住了脑袋。
“砰、砰、砰……”
几人对着棒梗就是一顿暴揍,其中属刀疤脸打的最狠。
这边闹得动静很大,友谊商店很快就出来了几个人,喊道:“住手,你们干什么呢?”
刀疤叫住了同伴,几人踢了棒梗一脚,接着转身溜了。
……
“同志,你没事吧?”
“咳咳,没事,没事。”
棒梗擦了擦嘴角的血,慢慢爬了起来。
看着跑远的几人,他心中恨得不行,没想到才过去了两年,街上的混混就如此嚣张了。
这世界变化真大!
“妈的,你们几个给我等着。”
刚才被打的时候,棒梗趁机摸了摸刀疤脸背着的挎包,那熟悉的手感,里边肯定是钱。
又看了一会,棒梗一瘸一拐地回了四合院。
“棒梗,你这是跟谁打架了?”
秦淮茹瞧见儿子的样子,都快急哭了。
她连忙拉开抽屉找出药水,给儿子擦了起来。
“嘶,没事,我不小心磕的。”
棒梗忍着疼,心中更加愤恨了。
他已经打算好了,明儿就去找几个相好的狱友,好好报复回来,趁机也挣点钱。
“你……你……唉。”
秦淮茹张了张嘴,叹了一口气。
儿子不想跟自己说,她也无可奈何。
秦淮茹忧心忡忡,一夜都没怎么睡。
第二天一大早,棒梗还没吃饭就要出去,她追着问了几句,儿子全都敷衍了过去。
见棒梗走出四合院,秦淮茹心中愈加不安。
“不行,我得给儿子找个工作。”
秦淮茹喃喃自语,她思索了一会,想到了傻柱。
傻柱现在是帅府胡同酒楼的经理,安排一个人进酒楼工作,再容易不过了。
不敢耽搁,秦淮茹骑着自行车,到了帅府胡同的酒楼。
大清早的,傻柱也刚到酒楼,他看见秦淮茹,还有些惊讶,“你找我有事?”
秦淮茹愣愣地看着他,心中升起了悔意。
傻柱和之前可不一样了,他如今穿了一身西服,瞧着年轻了不少,整个人的气质也不一样了。
秦淮茹瞧着,觉得他就像厂里的干部似的。
低头看了看自己,秦淮茹酸楚不已,要是不和傻柱离婚,她也不用这么辛苦。
半晌,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傻柱,我就直说了,棒梗从劳改农场出来了,他如今找不到工作,能不能让他来你的酒楼干?”
“这可不是我的酒楼。”
傻柱下意识地摇了摇头,随即心中一惊。
“这里我说了也不算,你也知道,何晓一直就不喜欢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