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照他那说法一概而论,也太武断了吧?
时宛愕然:“这样不太好吧?”
“书上说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
“做人的根本,不就是要端正态度吗?怎么可以不讲道理?”
裴之珩眉头紧蹙:“那书上还说,人之初,性本善呢。”
“你觉得那些故意为难你的人,都对你善了吗?”
“你啊你啊……真是读书读傻了。”
难怪时念说她最大的梦想。
就是与世隔绝,养花种花。
她这性子,确实是只适合与花为伍的,养在深山老林里。
裴之珩:“昨晚赶得急,只给你挑了几件小礼物,放在一楼客厅,待会儿自己去看看。”
他从抽屉夹层里,拿出一张黑卡,递给时宛:“这张卡没有密码,可以随便刷。”
“看到什么想买的,就刷着用,不用替我省。”
“我的女人,一辈子都只许花我的钱,不准花别的男人的钱,记住了吗?”
愉悦的揉了揉她细软的短后,裴之珩起身离开。
临走之前,他转头盯着她的短看了一会儿。
“你……可不可以为我留次长?”
“我想看你留着长,穿着长裙,和高跟鞋的样子。”
“唉,算了算了,刚刚就是忽然遐想了下。只要是你,随便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他勾了勾唇:“那我走了,记得想我……”
时宛怔了怔。
一个人靠在床上,呆了很久很久。
为他留长……
她可以吗?
……
当时宛穿戴整齐下楼时。
江姨和佣人们早早就准备好了早餐。
“少奶奶好!”
“少奶奶早上好!”
啊这……
时宛涨红着脸,跟受了惊的兔子似的往后退了退:“你们……你们在乱叫什么啊?我不是你们的少奶奶。”
江姨热情的为她拉开椅子:“少爷都跟我们交代过了,说他这辈子就只认你!”
“还叮嘱我们务必要尽心尽力的伺候好你。”
时宛感到一阵窘迫。
江姨的话语让她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