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秦也朝门口喊了声。
一个粗犷的汉子推门进来,鞠着躬,“先生。”
“酒窖里的酒拿一半儿给虫叔送去,还有我车库里新到的那辆车一并送过去。跟他老人家说,是我不能亲自登门拜访的赔礼,昨儿的事儿给他添麻烦了造成的损失日后再赔。”
“是,先生,丛先生若问起您的行程,我该报吗?”
秦也单手插兜,“你觉着呢?”
他报不报有区别吗?
阿彪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多余了,“属下明白,这就去办。”
“等等。”秦也叫住他,“赔礼先准备着,我现在就得走,一会儿何小姐的安全,你负责。必须等她吃饱了再走,明白吗?”
“是,属下明白。”
“她到地方后,给我个信儿,不然我没法儿交代。另外,阿文那边你盯着点儿。”
阿彪是不情愿的,但这是命令,“是。”
秦也的下巴朝门口抬,“下去吃饭吧,这事儿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的人其他的不能保证,但嘴是严的。”
“谢谢。”
这会儿连哥都不叫了。
秦也下了楼又叫了一个人,“阿昌。”
“先生。”
“给我查阿辞那小子最近在做什么。”
打小报告的事,江祈喆从来不做。除了调虎离山,秦也想不到第二个理由。
“先生…二少最近赛车废了三辆车,今天废了第四辆,估计手上没多少流动资金去补空了。”
“所以他要动那笔基金?”
“是也不是。”
秦也啧了声。
阿昌连忙道,“他想玩赌。”
用基金去赌?他是穷疯了吧?
秦也挠头,“就他妈没一个让人省心的,给我盯紧了,我到国内之前,账户里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是,先生,我跟您回去吧?您的安全需要保障。”
“不用。”
他不被气死就不错了还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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