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又什么神经。
“痛!”沈非晚本能地叫了一声。
“装什么装,都没碰到你说的伤口。”傅时筵无语。
“……”好像是啊。
就是上一次被他这么抱着碰到过,形成了肌肉记忆来着。
沈非晚被傅时筵抱上了床。
沈非晚不知道傅时筵要做什么。
自从白芷回来后,两个人就再也没有了夫妻合法日。
傅时筵该不会一时,淫虫上头吧?
沈非晚各种揣测那一刻。
就感觉到腰间一凉。
傅时筵把她衣服给掀了上去。
沈非晚一把拽住自己的衣服,捍卫自己的清白。
好吧,她在傅时筵面前也没什么清白。
但说好没有夫妻合法日了,不能出尔反尔。
“放手,我赶时间。”傅时筵命令。
沈非晚抓着衣服不放,“既然赶时间你还做?”
“所以让你别耽搁。”
“傅时筵,你可是说了不那啥的……”沈非晚话没说话。
衣服连带着手,就被傅时筵蛮力的抬了上去。
这个狗日的。
沈非晚咒骂。
那一刻就感觉到腰间一阵清凉。
这种清凉她再熟悉不过了。
这不是在涂抹药膏吗?
所以。
她误会了。
不得不说,伤到侧腰的位置,她自己涂抹是有些麻烦的。
“还有旁边那盒棕色药膏,医生说也要一起涂。”沈非晚提醒傅时筵。
就是。
有人帮忙,不用白不用。
傅时筵冷笑了一下,“不是不让我做吗?怎么,这个时候又使唤得这么顺口了?”
沈非晚保持沉默。
她当然打死都不会说,她刚刚在想什么。
傅时筵也没多说。
估计是真的赶时间,三两下给沈非晚涂抹好了之后,就离开了。
离开时丢了一句话,“礼尚往来,别想多了。”
“……”沈非晚翻白眼。
真以为她垂涎他?
傅时筵走了之后,沈非晚也连忙跟着下了楼。
林兰荷依旧高雅地在客厅喝茶。
“搞什么,这么久?”她抱怨的语气,都似乎带着高贵气质。
“刚刚时筵不是回来了一趟吗?我给他搭配衣服来着。”
“刚刚他穿走那套是你搭配的?”林兰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