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疏冷的嗓音听来更沉了:“还是说,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肤浅的人,贪图的只是床上那点事儿?”
“。。。。。。”许迎张了张嘴,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只觉得陈敬洲这个人好难哄。她做什么,他都不高兴。
这么冷冷质问的样子,倒真像他们之间,有那么一点夫妻之情似的。
许迎耐心尽失,用力推了他几下,他才松了手。
她抿了抿唇,颇为认真道:“你要是觉得心里不平衡,也可以送其他女人玫瑰花,送谁都行,梁烟也行。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