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寡妇被马老太客气送走后,后来又上了两次马家的门,但一次都没能踏入马家院子。
而马家的几个儿子知道姚寡妇的心思后,几个兄弟都形影不离的跟着马老爷子,一点不给姚寡妇接近的机会。
就这般,姚寡妇来了几日便不再来了,听人说她近日同蹿村的外地货郎拉拉扯扯,看样子是有目标了。
马家这才放松警惕,马老太被儿子一三折说亲的事弄得闹心,更是加大了找媒婆的频率。
只有让适婚的儿子都成亲了,才能打消外头那些心思不正人的念头。
依旧按部就班,小九这天早上到药行,白大夫已在屋里等着她。
“你今日同我一同坐堂!”
小九张了张小嘴。
“师傅,我也看诊?”
“嗯。单是切脉观病症,让师傅看看你习得多少了。”
这不亚于是告诉小九,她已学有所成了。
小九暗暗高兴,火拿上师傅的脉枕亦步亦趋的跟在白大夫身后。
病人早已在等候,虽然药行也兼顾治病,但大部分病人都在另一处的药庐,来这里的多是老主顾。
看白大夫带徒弟,病人的包容性也很强,不会对小九的切脉举动表示出任何不满的情绪。
小九切脉的度不慢,一般三息得一个结果。她每诊出便将脉象报出来,白大夫多数不做指点,碰到少数的会加以补充,并要求小九重切脉。
一来二去,小九第二次随行坐诊有了经验,事先准备好墨纸张,再将诊断的脉象病人的气色写在纸上。
白大夫将一切看在眼中,“你预备将这些拿回去做何用?”
“回去看,多琢磨琢磨,仔细想想师傅说的与我把的有什么不同。我也想看看这些病人,下回来时吃过师傅的药会有哪些脉象改变。”
小九边说边规整记,偶尔还将师傅所开的汤剂药方记上一二。
“你子楚师兄要有你一半的悟性也不至于入门识药学几年。”
这丫头不仅智慧过人,还善于归纳整理,就这等学习态度,假以时日就能将他所有的学识掏空。
“我子楚师兄也不错了,师傅您这么说子楚师兄会伤心的。”
子楚师兄伤心到时候不同她玩了怎么办?好师傅就不要随意挑拨离间。
“你倒是会护着人!”
白大夫把小九的记拿过去,瞧了几眼,给她每一诊添加几个字,使得整个记脉络更清晰。
“娘,师傅带我坐诊还帮我填书录呢!”
小九回去,把这事同家人说了。
“这就能坐诊了?不愧是娘的乖女儿!”
马老太一把抱起小九耳鬓摩擦。
“那这般小九是不是就能替人看病了?”
马老三满是兴奋。
小九,“还不能,我还有汤诀,银针走穴没有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