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娘,咱们今年过年有年猪吃了!”
“哥?你没事吧?我怎么感觉你怪怪的?”
“我没事。。。酥娘。。。杀猪刀磨好了没有?”
“哥,我记错了,小悠是下午约我的,马上来不及了,我先走了。
晚上不用给我留饭了,拜拜!”
话音落下,许安然直接蹿出了门去。
许常乐见状,才叹了口气。
雪酥娘探出脑袋,笑着说道:
“恩公,妹妹长大总要嫁人的,你总不能将她一辈子留在身边吧。”
许常乐叹了口气,将画板上的纸扯下,重新换了张纸粘在画板上说道:
“我知道,但安然是我最后的亲人了。
一想到要失去她,就有点舍不得。”
“恩公,你不是还有珐玫姑娘吗?”
“不,她们不一样。
说实话,我到现在,都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她们。
说到底,我就是个可笑的演员。
借着那几个无端的梦,和这一沓设定,在扮演别人的父亲而已。
我或许是个赝品,或者是个棋子。
谁知道呢。
或许,我以为的我,根本就不是我。”
雪酥娘闻言,摇了摇头说道:
“我不是很明白,但我只知道,如果有孩子愿意叫我娘,那我也愿意把她们当做我自己的孩子。
她们对我都是同样的重要。”
“酥娘,每个人是不一样的。
有人说过,这世界上,没有一片雪花是相同的。
虽然我没见过雪,也不知道是谁说的,但想来,他说的或许没错。”
话音落下,许常乐就拿出铅笔,继续在画板上描着安弥尔的线稿。
只是,他的心思怎么也静不下来。
“酥娘,叶澜烟呢?
她居然这么久都没来烦我了。”
“恩公,叶姑娘她父亲回来了。
把叶姑娘关了禁闭,暂时都出不来了。”
“是吗?这算是个好事。
酥娘,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逛逛?”
“不用了恩公,我不能在阳光下待着。”
“打伞也不行吗?”
“阴天打伞可以,但像今天这样,天上一点云都没有的情况下,还是容易被照到的。”
许常乐闻言,叹了口气,把笔放在画板下。
“那好吧,好久没有这么清净了,还有点不习惯。
我出去走走,麻烦你看一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