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绷颤的痉孪,和大颗的眼泪。
站着抱对少年来说,到底还是太过了。
更何况。
傅斯岸还是毫无剩余地全量进去。
而且他的力度也着实太凶。
事后,连傅斯岸都不禁做了反省。
因为他给人涂软膏时就现。
小啾的豚间都被他撞种了。
那皙白的柔园,就好像被凶野的恋人毫不留情地掌掴过一样。
妍色浓得惊人。
其实早在一开始,傅斯岸就知道,所谓的娃娃亲大概只是一个误会。
他还不至于愚笨到看不透一个人对小啾有没有歹心。
但事实的展,到底还是出了傅斯岸的预料。
他的失控,居然会来得如此之凶。
傅斯岸想。
可能骨子里。
他依然是个恶劣太过彻底的人。
那一天折腾到了很晚,傅斯岸好悬还记得小啾的身体受不住过量折腾,所以没有让舒白秋太多次。
只是这种限制所带来的延长,对少年而言,似乎也难说是好事。
总之到后来,傅斯岸清楚记得,怀中的小孩近乎崩溃,只剩下了虚弱至极的嗬唔气音。
他是在中途生生失去意识的。
甚至连最后终于能淌出来时,都没能再度清醒。
一晚之后,舒白秋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
醒了睁开眼睛,少年也没有起床。
而是慢慢地,又重新缩回了被子中。
傅斯岸就在床边,所以他第一时间就现,恋人已经醒了。
但之后,舒白秋迟迟没肯出来。
直到傅斯岸说不起来吃点东西容易伤胃,床上蓬松圆滚的被卷才终于有了一点新的动静。
一只纤瘦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无意间露出的手指侧间,还有被傅斯岸磨灼出的薄薄粉痕。
那只手慢慢伸到枕头边,把放在那里的手机拿了进去。
柔软被卷下面的少年依然没有起身,他也没有出声。
昨天舒白秋的嗓子哭哑了,即使醒来前被喂了水,眼下说话也会觉得痛。
傅斯岸仍在床侧,过了一会儿,他就看到,一个亮着的手机从被子下面被推了出来。
手机的屏幕上,显示的正是昨天
晚上,舒白秋和葛虹阿姨的聊天记录。
昨晚打完电话之后,听到那句话的舒白秋就信息询问了葛姨,关于娃娃亲的事。
葛虹也很快回答了他。
所谓的“娃娃亲”,其实只是一种开玩笑似的说法。
真正的事实,其实是舒白秋妈妈她们乡族的一种风俗。
因为小舒白秋出生时体弱,常会生病。
年节时分,林青霄女士回老家时,族人便给了她一个建议。
可以让这个乖娃娃,和相邻同岁的库薄结成一种约定。
之所以会是库薄,不过是因为库薄是那时候族内同龄人中体格最好的那个。
族人们相信,生命力旺盛的孩子会保护自己体弱的同族。
所以,当初舒白秋才会和库薄有一种口头上的约定关系。
只是这种关系的称谓用的是彝族语,葛虹没能记住,当时她们又开过玩笑,所以她才记成了叫娃娃亲。
但实质上的婚约、旧契之类,却都是完全没有的。
屏幕上,葛虹的文字解释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