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笼罩了整座城市,灯有了光。
姜漱的心境倏地豁然开朗。
灯,是漫长路程的指引。
路程上会生什么,谁都预料不到,人们在出门前,也不会过度焦虑会不会在路上出现意外。
得到了令人安心的答案,姜漱眼里又浮起了光,很感激地朝晏俞礼笑了笑:“我明白了。”
晏俞礼笑意更深,“明白了就好,卸下了一个枷锁,转头又给自己加上一个枷锁,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一刻,姜漱完全释怀了,“谢谢你,晏医生,你看起来像一个很有耐心的心理医生。”
晏俞礼笑了笑,只道:“想开了就好,你不是想去洗手间吗?”
姜漱浅浅笑了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肥肠送到口中,感受到肥肠的美味,心情更加愉悦了。
“不去了,肥肠很好吃!”
。。。。。。
另一边,聂喻渊匆匆忙忙赶到公司。
却现会议早就开完了。
其实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会议,半个小时都不用。
会议内容主要讲投资遗物收敛行业的策划方案。
出奇意外的是,参加了会议的股东董事听了这个计划,竟然没有一个人反对,一个个还特别积极提建议。
所以这个会议,进展得异常顺利,很快就结束了。
好巧不巧,聂喻渊没赶上,就差十分钟。
“说好的重要会议呢?说好的这个会议缺我不可呢?会议呢?”
看着总裁阴恻恻的脸色,杨特助战战兢兢的:“总裁,对不起,董事长生气起来实在太可怕了,我顶不住了,所以才。。。。。。”
聂喻渊眸中一片森然,低沉的嗓音中压抑不住愠怒:“呵呵,杨怀安,别说额外的奖金了,这个月的奖金减少一半。”
“!!!!!”
杨特助惊得猛地瞪大了眼睛。
一半?!
一半吗??!
杨特助哭着一张脸,在心里嚎啕大哭。
挖去,一半的奖金,那可是五万块啊。
要拿什么补偿他受重伤的心灵,填补他心里的阴影面积啊。。。。。。
聂楚和从会议室走出来,将近19o的身高,面色严肃得像某种冷血动物,身上凛然的气场,让人见了都憷。
尤其是心虚的人。
杨特助和黄叔只看了一眼,背脊都凉了。
聂楚和的声音很沉:“聂喻渊,自己错不要撒到别人身上。”
别看聂喻渊平常在外人眼里能呼风唤雨的。
事实上,有时候聂喻渊也会怕父亲,他对父亲太敬畏了。
聂喻渊微微低了低头,应声道:“知道了。”
聂楚和沉沉地“嗯”了一声,“追老婆可以,要是耽误了工作,你就滚出聂氏。”
“。。。。。。”
默默低着头的黄叔顿时在心里感慨,大先生当着他们的面这么凶少爷,真的好吗?少爷不要面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