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老院。
庄威东和杜翰两位执政官正襟危坐于高台之上,其余元老坐在台下,共同商讨关于军队和寒风骑士团的问题。虽然没有用衣服颜色来标明立场,但这次议会注定是黑党与白党的斗争。
“各位元老,今天我们齐聚在此,是要共同商讨一下关于军队归属权的问题。军队涣散,平民武装,帮派林立,这些都是棘手的问题,如果放任它们继续展,那么后果不堪设想。”庄威东站起来敲了敲桌子,说道。
有一个人站起来说道:“我提议——将军队集中管理,允许平民拥有武装但要由元老院管理,再取缔各种帮派。”
庄威东认可的点了点头,笑道:“看来这位元老跟我的意见一致啊,那么,我们需要提拔一位元帅来管理我们的军队。。。。。。”他话还未说完,便有另一个人站起来打断了他:“非常不错的建议,我提议,元帅应该由杜翰大人担任,他是优秀的作战领袖,受过严格的训练,一定可以胜任。”
话音刚落,人们就议论起来,有的人点头表示同意,有的人摇头表示并不看好。
杜翰站起身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多谢抬举我杜某人,然而我已担任执政官一职,无心再去处理军队事务,还请另寻最佳人选。”
庄威东趁机说道:“杜翰大人有心无力,实属可惜。我这里刚好有个最佳人选——我的儿子庄然,他自幼就喜欢深研兵法,学习剑术。。。。。。”
又是刚刚那个人,再次打断说道:“执政官大人,您自己说的话您自己信吗?”
庄威东有些不高兴,攥紧拳头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调动军队的权力不应交到贵族手中,贵族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混蛋!”那人声调忽然提高,说道,“还有,谁不知道你儿子是个废物,只会吃喝玩乐的废物。”
最后这句话直接激怒了庄威东,他力压住情绪,解释道:“这不是贵族和平民的争斗,我也并无私心,我只是在推举合适的人选。”
那人啐了口唾沫,高声道:“屁话!”
庄威东忍无可忍,直接上手。他冲上前去,揪住那人的衣领,用力一扯,衣服撕裂声传来,右拳紧握,对准出击,一拳两拳,拳拳到肉,一掌两掌,啪啪作响。鲜血伴随着急促的喘息沾染在他的拳头上。最后的猛攻,蓄满力重拳出击,打的那人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元老院随即乱作一团,互殴起来。
话剧社内,庄然和阿诗同床共枕。
庄然枕着胳膊,望着天花板呆,阿诗依偎在他身旁,笑道:“爱情可真是个奇妙的东西,连神光玛莉安娜都深陷其中。”
庄然没有回答,仿佛在想什么人生哲理。阿诗趴在他的胸口上,问道:“你在想什么啊?公子。”
“啊?”庄然这才反应过来,侧过身子,说道,“没什么,只是想起来些事情,一些我不想做的事情却要被我父亲逼迫着去做。”说完,他还叹了口气。
“是那位执政官大人吗?”阿诗抚摸着他的脸庞,想了想说道,“他确实很过分,从来就不在乎别人的感受。”
庄然坐起来,问道:“什么意思?”
阿诗看他那严肃的神情,咬了咬嘴唇说道:“我只是在维护你,公子,没有别的意思,真的。”
他起身下床倒了杯水,一饮而尽:“闭嘴,女人。你没有资格对我的父亲评头论足。”
“抱歉。公子,你要去哪儿?”阿诗见他开始穿衣服,便问道。
“有些事,我要去处理一下。”庄然说着,从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瓶子,放在了桌子上。
“好漂亮的瓶子,那里面装的是什么?”阿诗坐起来,指着瓶子问道。
“漂亮吗?确实很漂亮,里面是一种饮料。喝下它,对你我二人都有好处。”庄然将瓶子递到了她的手上,拍了拍她的小脑瓜,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听话,一定要喝光,待会儿我会来检查。”说罢离开了,只剩下她一人拿着瓶子不知所措。
庄威东手染鲜血,满脸伤痕,目光呆滞地朝家里走去。
庄家的豪宅。
庄威东一进家门,妻子、管家和小莎就围了上来,问他生了什么事。他懒得解释,坐在沙上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伯伯,到底生什么事了?”小莎坐在他身旁,问道。
“我没事,”庄威东咳嗽两声,“现在的元老院已经与当初建立时的初衷背道而驰了,稍微有些不同意见就会吵起来,最后还大打出手。我只是恨,恨我那儿子不争气!整天就知道出去鬼混!正经事不干一件。”
“伯伯,您别生气了。”小莎捋了捋他的胸口,安慰道。
“唉,”他叹了口气,看着小莎说道:“要你嫁给这样一个窝囊废真是委屈你了。”
“哎呀,您误会庄然了,他才没您说的那么糟糕。”小莎为其辩护。
“子不教,实属其父之过。我和你伯母从小把他惯坏了,一点儿责任心都没有,整日浑浑噩噩无所事事,说他也不听。他还有点大男子主义,他接受不了你比他强的现实。小莎,我想拜托你,他可能会听你的话,你就耐心地开导开导他,让他重视起家族和荣誉,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傍晚,庄然回到了家。庄威东似乎已经在蹲他了,他一进家就上来说教:“我说过的话你全当耳旁风是吧?今早又生了动乱,仅凭我们根本无法对抗黑党,我们必须获得普莱斯曼家族的支持,在你和小莎完婚前,最好不要乱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