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玓心下得意。
畢竟像他這種人,玩的就是征服和刺激,她都順從了,他還有什麼可征服的?
不過面上她偽裝得極好,腿不能著地,便抬手摟著他脖子,側臉嬌嬌軟軟地靠在他肩膀上。
她這動作,讓夏炎靂下意識地繃緊了幾分,不止呼吸急促,眸光也比先前更火熱。只是他沒有再做任何,只是定定地靜靜地看著她,仿佛要將她看進心底深處。
然而,他這樣的安分,換景玓不自在了。
畢竟是逢場作戲,誰稀罕跟他搞真曖昧?
「那啥……放我下去,我有事要說。」她直起身,推了推他。
「你說。」
兩個字從他喉間溢出,罕見的沙啞,足以見他高漲的情丨欲還沒退下去。
景玓沒撤,怕又刺激到他,便只能繼續掛在他身上,很是認真的說起正事。
所謂正事,自然是夏長皓償還那五十萬兩的事。
聽她說完,夏炎靂一如既往的爽快,「可以,就按運來賭坊說的,五年期限,每月按時償還。」
接著景玓又說起太師府的事,說完自己的想法後,她又補充道,「太師府算我租借給他們住,我要的也不多,每月給三百兩就行。回頭我會擬一份租賃合同,到時讓你母親簽個字就成。」
「嗯。」
「夏炎靂。」
「嗯?」
景玓認真盯著他,問道,「你把太師府送給我,而今我還要收你母親的租金,你就不怕你母親知道了生氣?」
夏炎靂閉了閉眼,再睜開眼時,眸底已沒有火熱的氣息,連嗓音都變得冷硬,「她溺愛夏長皓,以至於夏長皓一無是處。若不是太師府的名號護著他們,就憑夏長皓闖過的禍,他們早已流落街頭。而今不過是給他們一個教訓,有容身之地足以,還沒讓他們當街乞討,他們有何資格生氣?」
感受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以及語氣中毫不掩飾的怨念,景玓也能理解。
畢竟偏愛這種東西從古到今,哪怕是幾百千年之後的科技社會,都嚴重的存在。律法都管不著的,又豈是個人能左右的?
何況這還是他的家事,她沒資格過問,也不想過問。
談完了賭坊和太師府的事,她正想趁他冷靜下來後讓他放開他,但夏炎靂突然沉下俊臉,不滿地瞪著她,「不是讓你把院中護衛撤了嗎?」
景玓暗暗咬牙。
但面上她還是繼續裝,「不是我不想撤,是那些護衛只聽我大哥的,我大哥說什麼都不願意撤,我能有什麼法?」
夏炎靂眸底蘊起火苗。
見狀,景玓趕緊安撫他,「行了,這事本來就是你不對在先,我大哥那麼做也只是為了保護我。你站在他的角度上想想,有人夜闖你妹妹閨閣,你能放任不管?雖然我知道你沒那種心思,可我大哥不信啊!」
「你就確定本王沒那種心思?」夏炎靂突然勾起唇角,不但笑得別有深意,那眸光還直勾勾地盯著她身前。
或許之前沒有,但今日之後……
景玓開始掙扎,甚至在他胳膊上用力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