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什么情况我也要到现场看了以后,才知道如何解决!”我语气依然不客气的说道。
如果老太太自然死亡倒也没啥,偏偏是上吊自杀,遗像还流出血泪,便说明应该是老人的灵魂有未完成的遗愿,或者生前被冤枉,没有被澄清,也可能是死亡另有真相,有一股怨气而导致。
男人赶忙在电话那头说道:“那你现在能过来吗?我这现场宾客四散,灵堂还支在这,事情得赶紧解决啊!”
我犹豫了一下,对他说道:“我还是学生,需要先请个假,然后才能打车过去,你先把地址短信我吧!”
挂了男人的电话,我便给马老师打了过去,这事直接找班主任可能不太好解释,那就只能先找马老师,让他出个面。
电话很快接通,我赶紧对着电话说道:“马老师,通县那边有个人家出了点问题,我需要过去看看能不能帮忙解决,晚上可能回来也可能回不来,需要您帮我想个说辞,跟我老班请个假。”
电话那头的马老师一听,说道:“请假是小事,你可以一定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放心吧!马老师,请假的事就麻烦你了,对了,还有那个猴子孙名刚也跟我一起去,这么晚了我也得找个伴!嘿嘿。。。。”
“好的,那你们早去早回,务必注意安全。”马老师再次叮嘱道。
“知道了,谢谢马老师!”说完我挂了电话便返回了阶梯教室。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猴子旁边,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猴子点了点头。
国强疑惑的小声问道:“你俩窃窃私语的干啥呢?”
冰冰也看向我和猴子。
我正要说点什么,猴子便抢着说道:“反正不是偷偷的去吃饭喝酒,有好事也会叫上你们,但此刻的事吧多少是有点少儿不宜,你俩就老实在学校呆着吧!”
猴子刚要跟我起身离开,忽然回头转身说道:“晚上记得给我俩留门,可能我俩很快就回来了,如果不留门,你那呼噜打的震天响,敲门怕你俩听不见。”
猴子说完赶紧跟我一溜烟的跑出了阶梯教室。
到了校门口,跟保安说明了情况,他又打电话到教务处询问了马老师,才给猴子我俩顺利放行,不然是万万不可能让我俩这大晚上出校的。
我俩出了校门,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男人给我的地址。
司机很健谈,刚上车就对我俩说道:“你们这学生大半夜的还能随便出来啊?”
“不能,我们在教务处请过假,有点紧急的事要去处理。”我随口道。
司机看了看车内中央后视镜里的我和猴子,又接着说道:“你们一个大学生,听口音还不是本地的,这马上大半夜了能有什么急事?”
好家伙我一听,这司机是真爱聊,不过跑出租嘛也不能一天不说话,光开车也是挺枯燥的。
我便笑着对司机说道:“也不是啥大事,朋友在那边叫我们过去玩。”
“嘿,我一听你们这意思,是上那边找乐子啊!”司机乐呵呵的说道。
我这还没想好怎么回复,猴子一听司机这话顿时就激动的说道:“师傅,那边有什么乐子可以找,您给详细说说,我们去了好找机会见识见识。”说完还一脸猥琐的趴在座椅上看着司机等待着回复。
司机一看猴子接茬了,顿时也是激动的对猴子说道:“我跟你说小伙子,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你这就听我给你好好说道说道。”
这时的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唾沫横飞连说带比划的,就给猴子开始疯狂的介绍了起来。
这家伙听的猴子直乐,还时不时疯狂的点头,那身子往前探的,就差点从后座跑副驾驶去了,生怕离司机远了听不清楚。
我这粗略一听,他俩说的那些内容,有些少儿不宜,就省略掉吧!主要我知道在座的各位都是正经人,肯定也不太爱看!
我看着猴子一脸猥琐的表情,顿时无奈的摇了摇头,便开始闭目养神了起来。
在快到目的地时,司机说了一句:“怎么样,小伙子,我跟你说这些你都记住了吧?你要说消费我不一定老去消费,但讲讲这里边的门道那还是没问题的。”
“猴子呲牙一笑,说道:“那肯定是记得七七八八,等我俩忙完了就找地去实践实践,多谢了您内。。。”猴子说完便顺手给结算了车费。
司机还对猴子说:“小伙子,这是从四环到这大郊区的忒远了,不收钱我亏的有点多,这要是在市里,近一点我高低给你免单,跟你聊天太有意思了。”
“没事,师傅,今天我们这钱花的多值啊!您这经验花钱都买不来,拜拜了,你慢开!”猴子说完便跟我前后下了出租车。
“这怎么跟之前去对付影鬼那地似的啊!也太偏了吧!”猴子抱怨道。
我拿出电话给男人打了过去,说我们到了,问他该往哪走。
男人说等一下,就出来接我们,我们在原地站了一会,便看见有个人从远处小跑了过来,跑近了才看见,便是那天喝醉酒与我们冲突的男人。
到了跟前,便赶紧招呼我和猴子向他家老宅走去。
路上通过聊天得知,这个男人叫武刚,独生子,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是他母亲一人将他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到大,武刚他结婚时,老太太倾家荡产的给他在城里买了婚房,谁知这个儿媳妇不愿意跟老太太住一起,武刚也做不了媳妇的主,便只能把老太太一人留在了这燕京郊区的老宅。
七拐八拐的到了武刚家的老宅,刚进院子,我就感觉到炁场不对,敏锐的直觉让我此刻浑身不舒服,压抑的我想大口呼吸。
我看了一眼猴子,也是表情很不对劲。
我赶紧迈步向灵堂走去,只见老太太眼睛瞪的老圆,舌头已经出来了。
而灵堂内的遗照,果然如武刚所说,流下了两行血泪。
而且不管你在哪个角度,那遗像好像都是在盯着你,视觉上很是吓人。
等武刚走上前时,顿时惊的连连后退,指着他娘的遗体颤抖着说道:“我走之前还不是这样的,经过殡仪馆仪容师的整理已经都恢复了,怎么又变成了上吊之后的模样啊?这可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