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儿老实了,知道有李想在,他是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看着李想和马承钧进去手术室没多久就出来,姜拓很是惊讶:“这么快就好了?”
“他说不治了,那待在里面干什么,包扎一下就出来了,走,先把他关押到福慧市看守所关押审讯。”
他们在异办案,到了关键时候,还是要借助本的一些方办案。
目前案子还没有完结,栗小芳和沈友林至今下落不明,他们在哪里,也只有马承钧知道。
——
福慧市,看守所。
马承钧被关押在这,李想和姜拓轮流对他进行审讯,但他就是死鸭子嘴硬,问什么都不说。
能干雇佣兵的都是狠人,想要撬开他的嘴,可不容。
“还不说,栗小芳的手机银行卡都摆在他的面前了,他就是不说人在哪。”
找不到栗小芳,或者说,找不到她的尸体,那么很难治他的罪。
万一法院治罪了,多年以后,栗小芳突然活了,出现在众人面前,那这桩案子,就成了冤假错案了。
现在错案追究都是终身制,一旦案子错了,你就算退休了,都能把你拉过来追究你的责任,这也就导致现在检察院起诉非常谨慎。
就算所有人都认为,案子是他做的,但只要没有找到尸体,就很难治他的罪。
马承钧显然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自始至终,他一句话都没有交代。
不要问,问就是不知道。
而另一间审讯室里,叶丹的情况和他差不多,显然他们之前就有过交流。
“这怎么办?”
一连三,熬鹰式的高强度审讯,没有取得一点进展。
人不可能无止境关押下去,本案现在的关键,就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栗小芳和沈友林,他们两人到底在哪?
碰头会上,众人都在想办法。
叶丹的房间已经仔细勘查过了,只找到一些栗小芳的物品,并没有现任何血迹。
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栗小芳已经遇害了。
“他们显然知道问题的严重性,目前我们唯一能指控他的,只有私藏枪支罪,但这罪罪不至死,和命案相比,两害相权取其轻,马承钧显然知道这点。”
“叶丹那边也是,她把所有问题都推到了马承钧的身上,同时也否认了三年前去蓝田取钱的事,直接就不承认视频里的人是她。”
因为在当时取钱时做了伪装,她矢口否认,众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总不能说看着像她吧?
这话肯定不能在法庭上说。
“李队,你说怎么办?”
众人看向李想,李想用自己的实力,征服了这里的所有人,此时依然真正成为队伍里的主心骨,大家遇到问题,第一个都是看向他。
“马承钧十五年雇佣兵不是白当的,意志力是相当的顽强,我觉得,咱们的重心还是需要调整一下,本案的突破口,还是叶丹,我们得想办法让她开口。”
“怎么让她开口?”
这些,他们讲政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解,始终没有任何效果。
各种审讯技巧,轮番使用,没有取得一丝进展,这让众人都很诧异。
马承钧可以说是当了十五年雇佣兵,意志力坚定,那叶丹呢?
她是什么原因?
“兰惠娜,你一直研究的是犯罪心理学,叶丹也是你负责主审的,你对她有什么看法?”
见李想问她,兰惠娜拿出自己的小本本说道:“经过这三我对叶丹的审讯以及近距离沟通交流,我现她患有一种著名的心理学效应:斯德哥尔摩效应,也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这是什么?”
“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个小典故了,1973年8月23日,两名有前科的罪犯,在意图抢劫瑞典都斯德哥尔摩市内最大的一家银行失败后,挟持了四位银行职员,在警方与绑匪僵持了13o个小时之后,因绑匪放弃而结束。
然而这起事件生后几个月,这四名遭受挟持的银行职员,仍然对绑架他们的人显露出怜悯的情感,他们拒绝在法院指控这些绑匪,甚至还为他们筹措法律辩护的资金,他们都表明并不痛恨绑匪,并表达他们对绑匪非但没有伤害他们却对他们照顾的感激,还对警察采取敌对态度。更甚者,人质中一名女职员竟然还爱上了其中一名绑匪,并与他在服刑期间订了婚。”
“不会吧?还有这种好事?”
孙志东听完这个典故,惊得下巴都掉了。
“确实,这两名绑匪劫持人质达六之久,在这期间他们威胁人质的性命,但有时也表现出仁慈的一面。在出人意料的心理错综转变下,这四名人质抗拒政府最终营救他们的努力,这种心理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