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哦,人和人都不一样。”
“你懂我说的不一样。”
“嗯,我猜他会跟我刚才似的着急赶路。”
“对。”
“因为他想陪你看电影。”
“可我想让他陪我看电影。”
“他做到了他理解的陪你看电影,可你认为他没有做到你理解的陪你看电影。”
“对。”
“你应该告诉他。”
“我已经告诉他了。”
“我猜你是给他脸色了。”
“对。”
“那虽然也是一种告诉方式,但他未尝就懂了。”
“他不懂?”
“不懂。”
“可你懂。”
“我懂。”
“为什么?”
“因为我懂你。”
“确实是。”
“哈哈,你不觉得我们说的有些拗口吗?像是故意玩文字游戏。”
“嘻嘻,有点。”
潘修礼走在罗艳左侧,给她以保护。
“压马路时,时刻保护女孩子。”
这是多年前一位姐姐告诉潘修礼如何俘获女孩子放心的办法。
潘修礼非常认同,他一直在实践,并把这种意识刻在了骨子里。
罗艳感觉很轻松、快乐,因为潘修礼懂她。
两颗心越靠越近,两人的肩膀几乎是并在一起的。
潘修礼的手往右伸了伸,就要落在罗艳的右肩上,然而却又缩了回来。
罗艳的脑袋往左侧了侧,貌似要靠在潘修礼的右肩上,然而却没有靠下去。
两人下意识地保持距离,却又不想保持太远的距离。
从幸客来牛排到电影院有两公里的距离,两人却走了好久。
“电影要开始了吧?”
“嗯,已经开始了。”
“那我们快点去吧,要不然就错过了开头。”
“错过开头不要紧,还能看得懂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