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带危险凶器,先关着。”
聂雪凡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一言不,对此毫无异议。
蒋星、鲁比和张敦文跟在他们身后。
组长咽了咽口水,眼睁睁看着蒋星面无表情地跟着邵禹行一起进入安全组的工作间。
邵禹行“二层的人有没有报告异常”
组长回道“没有,二层就十三个乘客,四个安全员全程盯梢,绝对没问题。”
二层结构比一层简单很多,吊人浑水摸鱼的可能性趋近于无。
邵禹行又把聂雪凡的双脚也铐住,让他坐到最里面去。
安全室约十平米,呈长方形,内侧有几张单人床,外侧是书桌。
聂雪凡在其中一张单人床上坐下,低着头。
蒋星把餐刀的事告诉了邵禹行,只说是在医务室与聂雪凡接吻时现的。
不过让他松了口气的是,邵禹行比对了餐刀和安静的伤口,确认不是同一把凶器。
安静的死与聂雪凡无关。
吊人用的刀非常锐利,不知道是如何带上飞机的。
邵禹行神情莫测。安全组履历一清二白,祖上十八代都知根知底。如果有内鬼,恐怕是乘务组的人。
聂雪凡拒不回答他的任何问题,邵禹行如何威逼利诱都没法让他开口,只能先控制起来。
“所有人,把身份卡拿出来。”
听到邵禹行的命令,安全组和空警都拿出身份卡。
张敦文闻言也去掏白大褂的兜,突然,他脸色白。
邵禹行心下一沉“卡呢”
“不、不可能。”张敦文声音颤抖,“我明明明明放在口袋里了。”
他把衣服脱下来,胡乱地翻找。两个安全员也上去帮忙。
没有,哪里都没有。
男人拿着毛毯,隔断门在身后关上,他低头翻动着,确保毯子干净。
前面几排的乘客都在呼呼大睡,鼾声如雷,他走到第一排时向安全员友善地点点头,“多谢你们。”
安全员“毯子怎么了”
男人低头拆开“感觉有点味道。”
“味道”安全员奇道,“我看看,别拿到刚消毒的了,对孕妇不好。”
一听这话,男人紧张起来,坐到他旁边的座位,递过毯子“谢谢。”
安全员接过毯子,“还真是,我去帮你换一条。”
他刷开舱门,往里走去。
男人挠挠头,只好在座位上等待。有些忧心妻子难不难受。
邵禹行带着人去找身份卡了,而张敦文因为丢卡有了嫌疑,又是机组人员,邵禹行干脆把他带在身边。
徒留蒋星和聂雪凡在屋子里沉默下来。
聂雪凡踢掉了鞋子,整个人蜷缩在床上,没有和他交流的意思。
蒋星顿了顿,在另一张床上坐下。
有智能屏蔽,蒋星不怕被聂雪凡现。他揉着眉心对观众说“我需要理一下思路。”
观众们已经是一脸懵的状态了,他们的视角和蒋星是一致的,最多视野宽上一点,但也没办法看到另一间屋子。
飞机上至少至少有两个凶手
是的,景珊百分百死于人祸,但她的死不需要凶手在场
蒋星靠到墙上,“对。我们先分为凶手a和b。”
“a,未知,有权限关闭供氧。可能是挂鬼面惊吓景珊的人。”
“b,吊人,有利器,擅于伪装、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