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主的牵线下,这人同意在国内投资办厂,还给文工团拉了不少的赞助。
男主也在这位华侨的引荐下,调职到了其他部队,从此扶摇直上。
而原主这边,终于在父母相继病逝后,受不了流言蜚语,喝了农药结束了自己短暂的人生。
脑海里想了这么多,实际上也不过是瞬间的事情。
苏黎,不,现在是李梨了。
李梨佯装努力想要站起来的样子,人还没站稳呢,脚腕一痛,人又重新跌了下去。
天赐手长腿长,眼明手快的伸手接住了李梨,手臂一个用力扶着人站了起来。
“嘶!”
“很疼?你等一下,我帮你看看,千万别是伤了骨头!”
天赐扶着李梨坐在了一块石头上,长腿微弯,蹲在了李梨的脚边。
轻声说了一句“冒犯了”,大手轻轻握住李梨的脚腕,试探的扭了扭。
天赐长得很好看,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棱角分明的五官,配上他那生人勿近的气场,还别说,挺有古早霸总里霸总的那种气场的。
“呀,好疼!”
“你这扭到了,疼是在所难免的!我带你去我们村的赤脚大夫那拿点膏药,回去贴几天就能好了。”
男人的手臂特别的有力气,都没看到他怎么用力,一只手就将李梨这九十斤的小身板给夹起来了。
似的就是那种放在胳膊下面夹的夹。
李梨:还是第一次见到谁家男人是这么抱一个女人的,这次的任务对象,脑回路似乎有些清奇啊!
“那个,你能换一个姿势吗。你这样夹着我,我很不舒服啊?”
“好!”
天赐很好说话,直接同意了。
被像麻袋一样扛在肩上的李梨:还不如被你夹着呢,老娘的胃被你的肩膀怼着的好难受啊!
天赐就是个铁憨憨,根本没注意到李梨的不适,大长腿走的飞快,几分钟就走到了赤脚大夫的家里。
“哎,你不是文工团来的同志吗,咋的一中午就变成这样了?”
赤脚大夫家里还有别的老乡在看病,认出李梨的这位大妈,是村子里出了名的大喇叭,谁家有点啥事要是被她知道了,她保证给你宣扬的十里八村都知道。
“女同志上山采菌子,我从草丛里出来,她被吓了一跳,从山坡上滚下去了!”
天赐能站出来帮自己说话,是李梨想不到的。
她错愕的抬起头,对上天赐那看不出喜怒的俊颜,故作窘迫的低下了头。
天赐看着女人红彤彤的耳根,心情莫名有些愉悦。
这女人是城里来的啊,应该很快就会走了吧?
想到这里,天赐那火热起来的心,犹如被泼了一盆凉水,一下子冷了下来。
李梨见天赐突然冷下来,撇过头,不肯看自己,眸子快的闪了闪。
赤脚郎中给李梨检查脚腕的时候,李梨似乎是特别特别的疼,那咬着嘴唇,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可怜样子,看得人都心疼。
“哎呦,天赐啊!你说你平时做事儿挺靠谱的啊,这次咋就这么毛躁呢!看看人家女同志让你给害的,真是遭老罪了!”
李梨虽然一直在卖力的表演,但是心神一直留意着周围的情况呢,听到这大妈这么说,赶紧开口。
“大娘,您别这么说!要不是这位同志救了我,我早就。”
天赐怕李梨将事情说漏了,坏了名声,率先出口打断了李梨的话。
“是,都是我的错,为了弥补我的过错,这位女同志在咱们村这几天的伙食,我都包了!”
“天赐你说这话中听!男人嘛,做事情就得有点担当!做错了事儿咱不怕,及时弥补并改正就好了嘛!”
这话是村里的村长说的。
村长也是听到有人说来村里慰问演出的文工团女同志出事了,生怕是村里几个不长脑袋的二流子闹出事儿,一路跑过来的。
“村长叔!”
“哎,天赐啊!你是好的,我看这女同志的伤,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咱们村呢,还真没什么合适的地方给这女同志住了,要不,你看让这女同志上你们家住两天行不?”
文工团的演出队,还要到其他村和生产队去演出呢,李梨现在的情况,跟着队伍走,很不现实。现在只有两条路,要么派个人送李梨回去,要么就是让李梨先在村里住下,等演出队演出结束,路过村里的时候将她接上,一起带回去。
抢收在即,地里的高粱啥的马上就要收了,少一个人就代表少一个劳动力,村长不愿意,所以,就只剩下最后一条路了。
天赐有些犹豫!
他一个不知过去和姓名的男人,家里是不是多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