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麦尔丹,含香,你们之后有什么打算?要不要留在京城?”
麦尔丹:“还未想好,如今虽然皇上撤了含香的画像与通缉令,但是不知皇上得知含香在京城,会不会对含香不利”
柳红:“若是你们想要就在京城,总会有办法的,大不了我们与紫薇,永琪他们从长计议”
柳青:“是啊,你们就留下吧,我们会宾楼还是很安全的,只要等到紫薇他们出宫,你们就可以见到了”麦尔丹与含香相视一笑,便决定留下来
麦尔丹:“好,谢谢你们的好意,不过我与含香还要回一趟我们之前住的小镇上,将孩子接回来”
柳红:“你们连孩子都有了?”
含香:“若不是怀有身孕,一年前我们便回京来找你们了”
金锁:“恭喜你啊,含香”
麦尔丹:“事不宜迟,我与含香先回去收拾收拾,过几日带着孩子与你们相见”
柳红:“好,一路珍重”
柳青:“早些回来”半月后
永和宫——
欣荣:“不行,我不能让小燕子生下孩子,若是她生了阿哥,以永琪的性子,日后必定立小燕子的孩子为太子,那绵忆岂不是就是一个闲散王爷”欣荣心急如焚,便派人将自己的阿玛,额娘接进宫,商量对策
欣荣:“阿玛,不能让小燕子生下这个孩子,若是以永琪的性子,小燕子生下阿哥,那必定是将来的储君啊”
观保:“欣荣,永琪回来,与你有过夫妻之实吗?”
欣荣:“阿玛又不是不知女儿与永琪的情况,永琪心里只有小燕子,整日围着小燕子转,怎么可能能与女儿有夫妻之实”
观保夫人:“这永琪也太不像话了,就算他心里只有萧安郡主,可是欣荣才是他的正福晋啊,他怎么能如此对待你啊”
观保:“这王爷也太不把我们左都御史府当回事了,好歹我们也是满族正白旗,索绰络氏,欣荣,这件事交给阿玛,夫人,你陪着欣荣,我这就去找皇上讨个说法”观保理直气壮的去了御书房,永琪,尔康,萧剑正在御书房跟着皇上处理奏折
小顺子:“皇上,左都御史观保大人在殿外求见”
皇上:“他来做什么?让他进来吧”
观保:“老臣参见皇上,王爷,郡王,额附”
皇上:“起来吧,观保啊,这时候进宫所为何事啊?”
观保:“皇上,还请皇上为老臣的女儿欣荣做主啊”
皇上:“观保,你这是何意?欣荣怎么了?”
观保:“皇上,欣荣乃是荣亲王的正王妃,当年荣亲王与欣荣生下绵忆便去了大理与萧安郡主双数双飞,如今回来了,却一次都没有与欣荣相聚过
老臣好歹也是正白旗之,萧安郡主不过是一个百姓遗孤,却将荣亲王迷惑的团团转,让荣亲王不理会欣荣,这若是传出去有损皇家颜面啊,皇上”
永琪:“观保大人,你说了半天不就是因为我没有理会欣荣,没有回永和宫吗?竟然将事都推给小燕子,你是何居心?
你们左都御史府的目的不就是想要欣荣做下一个皇后吗?你当真觉得皇阿玛会将皇位传给我?而我非接受不可吗?
我对欣荣没有半点感情,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我心里只有小燕子一人,容不下别人了
观保大人,你们好歹也是名门之家,整日盯着儿女的房中之事,你好意思吗?”
观保:“你……荣亲王,好歹欣荣也是你的正福晋,你将她一个人丢在永和宫,独守空房,你让宫里人怎么看待欣荣?你也知道我们是名门之家,你将我们左都御史府置于何地?”
永琪:“若是欣荣觉得在宫里待着不舒服,我便一纸休书,让她与你们出宫便好”
观保:“你……皇上,我左都御史府一生忠勇,效忠皇上,没想到皇室是这样对待我们的,我索绰络氏还比不上一个百姓”
皇上:“观保啊,你也是半截入土之人了,当初让欣荣嫁给永琪,也是无奈之举,如今朕已经保留了欣荣王妃之位,你们就不要在闹了,吵的朕头疼
至于你说的小燕子与萧剑的确是无权无势,那朕便将正黄旗,镶黄旗交给萧剑”
观保:“皇上,万万不可啊,萧剑并非满族血统,如何能够执掌正黄旗,镶黄旗啊,还请皇上三思啊”
萧剑:“我们怎么就不是满族人了?我爹娘是满族人,我虽是在大理长大,但并非是白族人,之前只因想早日寻找到云儿,白族人的身份很好用,所以我才以白族人的身份自居”
观保:“就凭你一面之词,如何让人信服?”
萧剑:“皇阿玛,朝中可有富察氏?”
皇上:“有,那傅恒将军便是富察氏人”
萧剑:“我娘原本也是富察氏之人,只因与我爹相爱,遭到家中长辈的反对,便舍弃姓氏,只因能与我爹在一起,若是观保大人不信,可找傅恒将军一问便知”
皇上:“来人,传傅恒”没一会儿,傅恒便走了进来
傅恒:“臣参见皇上,王爷,郡王,额附”
皇上:“起来吧,傅恒你们富察氏是否有一个舍弃姓氏的女子?”
傅恒:“回皇上,是有一位,臣的额娘之前是有说富察谭氏宗主府有一表姐便是舍弃姓氏嫁给了一个百姓,臣却从未见过”萧剑听了傅恒的话,红了眼眶
萧剑:“傅将军,那你家中可还有什么人?不瞒傅将军,我娘便是富察氏那个舍弃姓氏的人”傅恒不敢置信的看着萧剑
傅恒:“此话当真?”
萧剑:“我爹娘在我很小的时候被奸人所害,已经离世了,我也是听叔叔婶婶提起过往,才得知我娘是富察氏,如今能够证明我娘姓氏的只有傅将军与你们的家人了”
傅恒:“当年,表姐舍弃姓氏,外祖母很是难过,前几年便已经去世了,我这就回去问问我母亲,看看有没有表姐家人的消息”
萧剑:“谢傅将军,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