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露娜三人此时也跟着走到门外,才现黄俐已经消失不见了,他早就已经在他们愣时就溜走了。
星露娜不禁扶额,她这会才现,这队伍的成分多少是有一点点复杂。。。这里有。。。两个战斗能力也许合格的成年兽人,啊不不不,只有一个,因为其中某个雄性兽人的四肢和脑子都不太好使,还有一个有点胆小的医师,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以及一个实力也许高深莫测但动不动就玩消失的。。。长辈?
事到如今了。。。认命吧,还是先去逛市集好了。
星露娜拉上了十泉浩的手,眼神示意八叶芥,三人一同向着楼下走去,走之前星露娜还不忘叫上差点被人遗忘的伊诺:“趴地上那个,你还去不去了?”
“去去去!当然要去!”伊诺一听要走,立马就跳了起来,狗尾巴翘得老高,生怕其他人不知道可以出去玩他有多高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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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兴城,熊族妙光殿内。
见舟觉受族长西斋猫玄的传唤走进妙光殿内部,传话的族人并不知晓族长寻他何事,不过当下熊族损伤惨重,他就是熊族所剩无多的高等战力之一了,既然找到他头上来,那也许多半与战斗会有关,或者说。。。是可能会有战斗的场合需要他出面。
但。。。熊族在这个元气大伤的节骨眼上,理应静待修养恢复元气,不去惹是生非才应该是最有利于他们的选择吧。
见舟觉这般想着,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走进了妙光殿的内部,只见猫玄族长正与禅业云二相谈甚欢,见舟觉很识相的站在门边不去打扰二人的谈话。
不过他刚刚站定,猫玄与云二就已经察觉了他的到来,猫玄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
见舟觉走近作揖道:“妙光殿卫见舟觉见过族长和。。。”见舟觉突然卡壳,他突然现自己从没有直接称呼过面前这位禅业云二,应该用什么称呼才合适?
禅业大师?族长。。。夫人!?
不对不对,叫夫人这也太奇怪了吧,话说起来族长和云二先生真的是那种关系吗?虽然说这种行为有点像金屋藏娇。。。
啊对,就叫云二先生好了。
“和。。。云二先生。”
猫玄连忙摆摆手:“只是私下见面的话,这些繁文缛节就免了,用不着那么正式。”
说完,猫玄看了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一旁喝茶的禅业云二一眼,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察觉到猫玄的视线,云二先是啜了一口茶水,虽然那只是水,随后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有什么意见。
猫玄松了口气,开口道:“觉,此次我找你过来,想必你应该也能猜到些许端倪,没错,需要用到你的武力,不过你尽可放心,我们并不是主动出击,而是。。。自保便可。”
猫玄说完,在见舟觉插话之前先一步问道:“觉,你应该听说过圣月会议吧。”
见舟觉老实回答:“属下略有耳闻,据说是圣月岛邀请各大家族派出一位或几位身居高位的族人前去参加,不过想来一般应该都是各族的领导者。。。。。。族长。。。我们此程是要前去参加圣月会议吗?”
听到这里,见舟觉心中也已经大概有了个底,熊族生如此巨大变故,此次的会议想必不会那么轻易的给糊弄过去,至于开战的原因。。。他还没能想通,初步判断是有人希望得到熊族的两个会议地位。。。甚至。。。除掉熊族?
见舟觉其实已经猜了个大概,对了一半,他所掌握的资料毕竟还十分有限,他并不知晓仟释昱天的存在,自然也就无法联想到这一个方面,所以要论开战的原因。。。让熊族从四大家族中除名但不灭族,应该是更为准确的描述。
现在的狛纳家族里,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家族。。。多少个人。。。变成了仟释昱天的走狗,慕强也并不能说他有错。
战争,也许就要开场了。。。
伊诺几人一前一后走出闇冕的客栈,出去透透气,顺便换个好心情,毕竟客栈里实在是太闷了,任何意义上的,气候闷热,也让人闷闷不乐,不论哪一层楼都是静悄悄的,一点点动静都没有,身边人的心跳声都听得到。
要不是几人知道这是闇冕的地盘,他们可能会以为这里是死过人的凶宅,他们现在正在案现场内部,等会出去就被抓住当成第一嫌疑人。。。没准真的会呢。
客栈里的人不愿意出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好不容易进入了第一考场能休息一会,他们都害怕暴露身份,不敢贸然出门,怕被某些蹲守的家伙抓住严刑逼供,于是就只敢在客栈里待着了,别憋出病来才好。
不过刚一走到一楼,伊诺几人的感觉瞬间就不一样起来了。
因为闇冕的客栈为了不让路人觉得客栈奇怪突兀,避免暴露客栈的真实用途,他们必须要假装和其他的客栈一样,门户大开方便迎客,这样一来外边街道喧闹的声音就传遍了一楼,也算有了那么一些烟火气,至少没有像凶宅那样死寂无声。
客栈里偶尔还会有几个人进来办理入住手续,也会有人下来退房,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以路人角度来看,这客栈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每天都是满房的客栈。
不过在伊诺几人的眼里,这一看就是闇冕花钱找来的群演,看来为了办这个特别的遴选第一试炼,闇冕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或者说是资金。
几人走出客栈来到阳光明媚的室外,八叶芥提议先去吃个午餐,毕竟几人从昨晚吃完晚餐后就没有再进食了,伊诺和十泉浩还经历了那么高负荷的一场战斗,怎么说都得补充点能量再上路吧。
几人都表示没什么意见,按八叶芥说的就可以。
随后八叶芥带着他们走向前天他与几人一同吃饭的地方,唐猫酒肆,八叶芥一想到前天的菜品,不由得开始心疼起自己口袋里略显羞涩的囊包,这次总不能是他请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