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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頁(第1页)

江韞和若無其事的笑了笑:「應該沒問題,不用擔心我,而且大家去畫展是去看畫的,又不是看我,實在不行,我戴個口罩和墨鏡也一樣可以去。」

「那就好。」

江韞和看著許霽,猶豫了一下,才問道:「那天我離開後,傅應深沒對你做什麼吧?」

「沒有,倒是你倆居然會動手,讓我很意外。」許霽道。

聽到這話,江韞和也有些無奈的笑道:「別說你了,我都沒想到,他進來就動手。」

許霽想到傅應深,微微有些失神。

那天的傅應深狀態明顯不太對,之後雖然一言不發的離開,卻總讓他感到隱隱的不安,落在他客廳的那個手環之後他撿起來檢查過,不是腕錶,也不是什麼飾品,像是什麼檢測儀器。

為此他試著把手環在自己手腕上戴了兩天,最後判斷出應該是某種檢測情緒的儀器。

傅應深戴這個東西做什麼?

可是一想到,自己既然已經決定和傅應深離婚,那麼關於他的事,就應該漸漸抽離,儘量少管了才是,不然走不出來的只會是自己。

所以許霽又把它摘了下來,最後鎖在了自己床頭的柜子中。

以後傅應深一切,就都和自己無關了。

許霽從江韞和這邊離開,打車回去,雖然離婚的事和傅應深提了,但他內心卻並沒有感受到多少輕鬆,甚至要每天強迫自己,才能不去想起傅應深。

上次談離婚的事不了了之後,他也一直沒有聯繫傅應深繼續談一談這件事。

現在好幾天過去了,不知道傅應深冷靜下來沒。

許霽看著手機,正猶豫著給傅應深發個消息,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個陌生號碼打進來。

許霽看來電顯示是a市的,遲疑了一下,還是把電話接起來,放在耳邊:「你好。」

「許霽?」

電話里是一個老人的聲音,語氣沉穩厚重,威壓感很強。

「是我,請問你是?」

「我是傅應深的爺爺,方便見一面嗎?」

許霽一怔,明顯有些意外,結婚這麼久,他就見過傅應深爺爺一次,腦海里幾乎立刻浮現出老人那張嚴肅滄桑的臉。

「有什麼事嗎?」許霽沒有馬上答應。

「我想找你談談。」老人道。

「抱歉,我暫時可能沒有時間。」許霽並不想去談傅應深的事,他不知道老人這次目的是什麼,但是他不想給自己再徒增不必要的煩惱。

「沒事,我就在你樓下,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們什麼時候談。」

許霽:「……」

還真不愧是一家人,許霽自然不可能讓老人一直在自己樓下等著,只好道:「那您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

「好。」

電話掛斷,許霽很快就到了小區樓下。

樓下停了一輛價值不菲的轎車,見許霽回來,有保鏢下車,然後打開副駕駛的車門,一根紅木拐杖率先映入許霽眼帘,精美的盤龍杆,看起來貴重且有分量。

傅老拄著拐杖從車內下來,看著許霽。

許霽和傅應深的爺爺打了聲招呼,隨後帶人上樓。

「您請進。」許霽打開門,站在一旁,請傅老爺子進去。

傅老看了許霽一眼,隨後往裡頭走。

許霽給人泡茶,又洗好水果招待,最後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老爺子,問道:「您要找我談什麼?」

「先坐。」傅老用眼神示意許霽坐下來。

許霽只好在傅老的對面坐下來,他安靜的看著老人,等著對方開口。

「你們之間發生什麼事了?我聽說他最近這段時間,找了他之前的心理醫生兩次,許霽,他已經很多年沒再看過心理醫生了。」傅老也直接開門見山的問許霽。

他很明顯就是過來興師問罪的,可是對於傅應深看心理醫生的事,許霽也是頭一次知道,所以明顯愣了一下,卻還是下意識的關心著問道:「他看什麼心理醫生?」

傅老見許霽什麼都不知道,眼底有些失望,可又擔心這次真的和許霽有什麼關係,這才道:「他還在學校的時候,出現過一次很嚴重的精神問題,那年他父母去世,他的情況嚴重到我不得已給他辦理退學,後面心理醫生跟我說,我們更早前就該帶他看醫生的,我才知道他的情況已經很多年了。」

許霽怔住。

原來那年,傅應深病了,難怪那天晚上他接到電話跑去別墅找到人時,對方神色懨懨,整個人死氣沉沉,房間一片漆黑,不讓人開燈,桌上還放著藥片。

那會碰到傅應深的手時都是冰的,對方緊緊抓住他的手腕,時不時讓他說句話,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叫著對方的名字,一直照顧著人直到睡下。

他抬眸看向傅老爺子,注意到老人提起這些舊事,眼裡是帶著悔恨和愧疚的,甚至還有深深地負罪感。

也許是在心裡積壓已久,一直找不到可以說的人,這會面對著許霽,對方把心裡的那些話說了出來:「當年的事,是我對不起他,他小的時候,我就應該把他帶到自己身邊來照顧的,我明明知道他父親是什麼樣的人,卻還是把他留在那個扭曲的家庭。」

「可我的兒子,他抱著孩子的時候,一臉幸福的對著心愛的女人說他們有一個完整的小家了,誰都不能分開他們一家三口。我狠不下心來把小深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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