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气运大盛者!”
方平同样望向窗外,昏暗的天空云卷云舒,太阳早就西斜,却有一道光辉笼罩客栈周围。
飞轩和李凡松同时向方平拱手:
“前辈乃武运昌隆大盛者,注定能于武道长行!”
方平微微一笑,示意飞轩可以结束了。
后者刚收起二币,漫天异象顿时消散,上穹又恢复冷清暮色。
同时,客栈又迎来七位客人。
“小二,把中午预定的好酒好菜都端上来!”
“得嘞!”
方平看了他们一眼,就知道这几位是南诀人,大背弯刀,刃薄身宽,言语粗犷。
七人似乎遇到了好事,落座后仍意犹未尽地讨论着。
“嘿,这小地方的算命瞎子还真有俩把刷子,居然能算出来石哥身上有大武运!”
“啧啧,当时以为他讲胡话,正要掀他摊子,结果天降异象啊!”
石天材痛饮一大口酒,表情颇为享受:
“等送完这一单,老子不干了,回去和师傅专心学刀!承大武运!”
随后,菜品上齐,七人开始胡吃海喝,大吹南北。
显然,他们误会了什么。
飞轩摇头,悄声道:
“啧啧,小师叔,你说这算不算狐假虎威啊?”
“管那么多干嘛,让人家开心开心得了。”
方平也懒得管,他们爱怎么折腾都无所谓。
但石天材觉得光喝酒不尽兴,大手一拍木桌,吼道:
“小二,今晚全场的账,由算我头上!高兴!”
李凡松眼睛一亮,这可是意外之喜啊,连忙加了几道肉菜:
“小二,再炒一盘梅花扣肉、笋干猪蹄儿。。。。。。”
“小师叔,可别贪小便宜。”
正说着,南诀一人靠了过来,举着两碗酒水:
“来,敬你们一碗!”
李凡松和飞轩连连摆手:
“好意我们心领了,门规不能喝酒。”
南诀人当即翻了个白眼,嗤笑一声:
“什么破道士,还不如那算命瞎子上道呢!”
说着,他又把碗递给方平:
“你不是道士,总能喝了吧?给个面子,今天高兴高兴!”
方平才十七岁,剑心冢也少酒,自然滴酒不沾,同样婉拒了。
一连敬酒两回无人接,他刚要作摔碗,石天材忽然打住:
“罢了罢了,毕竟这是在北离,老嫂子不喝酒,也别为难不是?”
接连两次侮辱,李凡松和飞轩当即怒气上脸。……
接连两次侮辱,李凡松和飞轩当即怒气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