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兽神有没有告诉你们我们要怎么帮你们度过月潮?”阮行之问。
看来这个世界充满了危机。
青摇摇头,开口:“没有,神谕只说异世来客会帮助我们度过月潮,让我们迎接你们,其他什么都没说。”
阮行之点头,若有所思,看来这个位面的天道虽然可以联系这个位面的人,但是应该也无法透露太多的信息。
不过,现在这个展已经比他们预想的好太多了,现在至少已经和原住民有了友好联系,而且也不用刻意的隐藏身份。
“那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做?”阮行之问。
青看向他,眼神里满是温和和信任,“既然兽神说,你们是可以帮助我们度过月潮的,我们就听你们的安排。”
阮行之点头,但没有说其他的,他现在对于目前的情况还没有特别深的了解,也无法给出什么答案。
“各位客人远道而来,我们岩石部落为了欢迎各位今天晚上准备了吃的,请不要嫌弃,其他事情可以等到明天再说,这时候狩猎队应该回来了,各位要不要去看一看。”岩石部落的族长邀请道。
说到兽猎阮行之第一时间就想起了之前他在森林里看到的一幕,顿时升起了兴趣。
其他人也只是在影像中看过巨兽的样子,现在能亲眼所见自然好奇。
看出阮行之他们对此十分好奇,石板乐呵呵的让青带着阮行之他们出去参观。
此时外面比起他们刚来的时候热闹多了,虽然那些兽人还是不敢靠阮行之他们太近,但是已经出了门,他们脸上带着期待跟个人群往一个方向而去,阮行之猜测那应该是狩猎队回来的方向。
其实这一幕对阮行之他们来说冲击还挺大的,岩石部落的兽人大多都是猫科的,他们有着尖尖的耳朵,或者摇晃不停的尾巴。
可这些兽人个个长的十分高大,身上是结实的肌肉以及小麦色的皮肤,和毛茸茸结合在一起,怎么看怎么诡异。
虽然这些兽人表面上目不斜视,并不关注阮行之这边,但是他们的耳朵或者是尾巴已经出卖了他们,不动声色的往这边凑着。
听见阮行之他们说话,那耳朵立刻竖起来,不停摆动的尾巴也僵在半空中聚精会神的偷听。
阮行之还看到一个头是橘红色的,长着一脸络腮胡的大叔,头顶上却顶着一个粉嫩的毛耳朵,怎么说呢,看习惯了,觉得也还不错。
这一路走过来阮行之他们的心态也生了转变,从一开始的觉得诡异到后面的不忍直视再到现在的接受甚至还想捏两把,仅仅只过了5分钟不到。
他们还没走到目的地,但已经听到了其他兽人传来的欢呼声,看样子收获应该不错。
看阮行之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的往那边伸头张望,青带着他们加快了脚步,周围的兽人也默默记得帮他们让开位置。
当看到这边热闹的场景时,然而即使有了心理准备的阮行之也被惊的瞪大了眼睛。
他转头往旁边看去,看到一向面无表情的陆空脸上也绷不住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他又转头看向狩猎队,整个狩猎队大概3o多个人,手里拿着用锋利骨刺做出来的武器。
可他们身下坐的那是恐龙…吗?
还有,他们身后拖着的那又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比他上次在森林里看到的巨兽还要大?
这些兽人的力气到底有多大?
而且这么大一个巨兽,不是应该可以吃很久吗,为什么刚才听族长说他们在月潮时会饿死很多人?
一时间震惊和疑问充满了阮行之的脑海,甚至在看到只有巴掌大的小毛团窜出来,扑到那些兽人身上的时候,已经麻木了。
等等,那些小毛团是什么?
无论是阮行之还是陆空他们,脑海里都被疑问填满,但已经没有兽人可以为他们解惑了。
那边兽人已经手拉着手围着那巨兽,跳起了奇怪的舞蹈,嘴里欢呼着无意义的音节,那些小毛团们也在他们身边蹦来蹦去。
阮行之他们轻易的,就可以从这些兽人的身上感受到巨大的喜悦与满足。
青:“这是我们岩石部落特有的庆祝仪式,每当狩猎队回来的时候,族人们都会为他们庆祝和祝福。”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望向那群载歌载舞的兽人,眼神里竟然是的慈爱。
这一瞬间,阮行之突然对对方的身份有了真切的感受。
庆祝仪式没有持续太久,等他们结束阮行之就看见兽人群中走出一个无论是身形还是气势都突出的兽人。
或许是才经历过与巨兽的厮杀,他的身上充满了血腥味,再看向阮行之他们时目光里也满是戒备与攻击力。
要是以前的阮行之肯定会被对方身上的血气所震慑,但现在的阮行之有着两世的记忆,不仅自己早已经习惯了厮杀,每天还都面对着各种大佬,对这种气势早已免疫。
更何况对方身上还挂着一个毛茸茸。
所以阮行之自然而然的忽视了这个来者不善的兽人,看一下他身上的毛茸茸,没想到猝不及防的和对方对上的视线。
这个毛茸茸浑身都是黑色的,不仅是毛,就连露出来的小耳朵和小爪子都是黑的,全身上下只有那两个如同硬币般的大眼睛是墨绿色的。
对方显然对他非常好奇,其实整一个爪子勾着兽人的兽裙,一个爪子伸的笔直,小爪子还勾阿勾的试图爬上阮行之的身上。
就在阮行之考虑,要不要不动声色的向前移一点,让对方得逞的时候青开口说话了,“金,这几位是岩石部落的贵客,不要露出这种表情。”
显然这个金很听青的话,立刻收敛了身上的气势与表情,就是眼神还有些不服气。
这是青友开口了:“抱歉,金他们之前一直在外面狩猎,所以还不知道神谕的事,请让我为他的无礼向你们道歉。”显然,这次是对阮行之他们说的,说完,还双手举过头顶对着阮行之他们行了一个奇怪的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