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
“他那边还在统计。”
“哦好吧……”
忽然,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是那位服务兵。
“嘿!我们还没抽查你们就擅自把药物喂给难民?!那些记者要来了,如果出现事故,你们要负责!”
“记者?”槲寄生不解看向勿忘我。
“当然是为了纪念这一时代的落幕和新生的开始。”
“哦,真搞不懂你们这群怪胎!”服务兵自顾自用杯子在坩埚里舀了一杯药水。
在跟随者的带领下,记者们鱼贯而入,在高台下张望着。
勿忘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绅士,他带着歉意说道:“原谅我想在暴雨前举办一场宴会的私心,槲寄生小姐。毕竟这个时代,对于重塑之手来说已经失去价值。”
槲寄生微微皱了修眉。
服务兵喝一口药水,突然脸色大变,摔碎的杯子倒映出天上闪烁的闪电,正如开幕前的灯光。
“这是啤酒!该死的,把他们全部抓起来。”
“呵呵!哈哈!”勿忘我脸色变得怪异,喉咙里出的声音如蛇的低吼,“我可不会像你们这些人用那虚伪的法令,侵吞钱财!美国的禁酒令实行了近十年,你是怎么能立刻品尝出啤酒的味道呢?”
“虚伪的人啊!”勿忘我高喊。
天边传来沉闷的鼓声,像是庆祝表演的开始。那位服务兵的身体突然炸开,他看着内脏飞出,看着眼前的事物逐渐模糊。
“怎么回事?!”众记者看到周围的人群如礼花一般炸裂,血红的烟花绽放,裹挟着刺鼻的火药味。
“我将赐予你们新生!愿来世的世界不再有禁酒令!”
勿忘我沉浸在喜悦之中,他的脚下,躺着一只富豪的黄金手表。“我要你们如实记录!你们这群秃鹫!”
勿忘我一脚把手表踩碎,他看着那些喝了药水却还没有立刻生效的富豪。他看到了自己的过往,就是这群人!夺去了他本应有的一切!
“够了!勿忘我!”一条藤蔓向勿忘我抽来,勿忘我脚下的粘液生出一条蛇将藤蔓咬的粉碎。
“槲寄生小姐你……”勿忘我还未说完,他看见一柄飞刺来的长剑,脚步一动,飞剑划过他的脸颊,在毫无血色的脸上留下伤口。
“勿忘我,或许你还不明白,我们从来都不是一类人,我也好,槲寄生小姐也好。从来都不是!”迷雾中,韦铭叶左侧悬停着三把飞剑,眼中已是杀意弥漫。
“你!”勿忘我抹去脸上的血迹坐在钢琴上,琴键按下,几条数米长的蛇自他脚下生成,向韦铭叶和槲寄生攻去。
“不顺我者,死!”
——
“救治所传来好大的动静……好像有人在打架!”苏芙比说道。
“是打斗声!我们得赶快过去。”十四行诗看向维尔汀,维尔汀紧锁眉头,她仍在思考如何走出这片迷雾。
“看来你们遇到了麻烦。”迷雾中走来两个人影。
“原来援军是你们,x和星锑!太好了!”十四行诗说道。
“其实,我们可以不用想的那么复杂。神秘学能力的本质,是对万事万物的直觉性洞悉。
而我们的人类朋友,则擅长于神秘学界所排斥的,基于观察的逻辑推演。
既然我们的神秘术造诣无法胜过重塑之手……那么……”
x从大衣里拿出一根铜管。
“为什么不用一个反直觉实验,来破解这个神秘术呢,接下来的实验,就是三分钟内,烧沸附近的一壶水!”
“哦!我明白了!是戈德堡实验!”十四行诗恍然大悟。
星锑差点惊掉下巴,“你这都明白?看来基金会里的人多多少少沾点怪胎的成分。”
——
“槲寄生!保护好记者!”韦铭叶甩出一道剑气一条黑蛇碰到剑气便化作一团无害的黑雾,槲寄生猛然转头,勿忘我居然释放神秘术攻击那些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