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等三人行至城门口,却被兵士拦下,当即便察觉其中恐怕另有关窍,祁夜按下云倾月冲她摇了摇头,自己上前询问。
“这位军爷,咱们是来这儿走货的商人,敢问这城中是怎么了,为何城门紧锁啊?”
兵士上下打量了祁夜一眼,面上没有什么异色,他神色如常,言语间辨不出情绪的回应。
“如今边关战事吃紧,城中不太平,你们还是换个地方走货吧。”
本想从兵士身上瞧出什么端倪的祁夜自然是没捞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慕家军治军严明不卑不亢,想来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套出话来的,祁夜当即谢过了守门的兵士折返到云倾月身侧。
“如何,可问出什么了吗?”
云倾月压低声音悄声询问,祁夜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示意并未从兵士身上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这下云倾月可有些愁了,城中城门紧闭必有异样,可她却难以进去。祁夜瞧出云倾月神色有异,眸子一眯想了个法子出来。
“你与洛溪在外头稍后,我摸进去打探虚实。”
祁家避世已久自然不单单是靠医术,祁夜的身手也算的上乘,他小心翼翼的收敛起气息,借着夜色摸进了城中直奔城主府而去。
这边关戍守的城镇乃是方圆几十里唯一的落脚点,倘若主帅抱恙必定是在城主府养病的,按理说慕纤尘应当是在此处。祁夜立在树上打量着府邸里守备森严,愈谨慎起来。
然而就在祁夜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摸进城主府邸,却觉原本应当躺着受伤昏迷的慕王爷的床榻上竟然空无一物。祁夜本是疑心自己找错了地方,可他而后又将城主府里里外外探查了一遍,皆是没有慕纤尘的身影。
这到是件怪事了,慕王爷不在此处,又会在哪里呢?祁夜略略思伏片刻,还是绝意先出了城再跟云倾月共同合计。
自打祁夜进了城,云倾月便有些坐立难安,一是担心祁夜出事,二是担心祁夜带回来什么不好的消息。好在祁夜回来的也快,天色刚亮他便出来了,云倾月一见到祁夜就急忙迎了上去。
“里头什么情况?”
祁夜大致将慕纤尘不在城主府一事讲给云倾月,云倾月一听便明白了这其中的关窍,既然慕纤尘人不在城主府,恐怕是他另有计较。
“既然如此,等入夜时分我便扮成士兵的模样混进军营查看一二。”
云倾月瞧着祁夜和洛溪,忽而说出自己的计策。祁夜本想拒绝,毕竟这其中变数颇大,倘若云倾月出点什么岔子他也不好跟慕纤尘交代。然而云倾月执意如此,最后他二人只得服软,表示会替云倾月掩护。
三人又耐心的等到日暮西垂,眼看夜色深沉,云倾月便穿戴好着装混进了军营。因着天色不亮,军中也只有火把照明,明暗之间谁也瞧不出云倾月是个外来的女子,她就这么一路摸到军营的中间地带。
走着走着,云倾月便觉前头有一只军帐颇为不同,虽说不上华丽,却也实打实比这一路来见得军帐都大上不少。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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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蝉这便是主账了,她心中暗自思忖,而后抬脚就要过去,缕刻,忽而就听得身后一阵叫喊声
“你们是什么人,眼生的很!”
那声音传来,云倾月暗道不好,知道祁夜和洛溪怕是已经暴露。然而还未等云倾月反应,她的口鼻忽而被人捂住了,紧接着那人便钳制住她的手腕,硬是将她拖进了军帐里。
云倾月万万没有料到会有人从背后下手,她担心是什么心怀不轨之人,赶忙费劲挣脱起来,就在云倾月脑袋回环之际,身后那人却忽而说话了。
“不必惊慌,是我。”
这声音来的熟悉,却又不是那么熟悉,打耳朵一听,总让人觉得分明是见过的,却一时对不上人名。云倾月狐疑的回头,觉那将自己拖入军帐的正是五皇子傅卓言。傅卓言奉命做这次的副将,在军营之中也是理所应当。
云倾月自从那日长街偶遇他被人追杀,便本能的觉得此人还是离的远些为好,当下抽身往后退了一步。
“原来是五皇子,失敬了。”
傅卓言觊觎云倾月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这厢一把抱住她顿觉美人如斯令人心醉。然而美人却并不属意于他,即刻飞走了。……
傅卓言觊觎云倾月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这厢一把抱住她顿觉美人如斯令人心醉。然而美人却并不属意于他,即刻飞走了。
“云兄,上次一别,不想今日竟在此遇见。”
眼见着傅卓言揶揄自己,云倾月便知道自己假装男子之事怕是早就被此人觉,当即轻扯嘴角,眸色深沉如夜
“边关重地如此危险,你怎能贸然前来?”
打过云倾月,傅卓言瞧着她这一身兵士装扮,又见来人面色暗沉,风尘仆仆,分明是连夜赶到了边关。心中不由得嫉恨慕纤尘,竟能叫云倾月如此挂怀于他。云倾月自知理亏,咬住下唇没有辩驳,慌忙问了一句。
“五皇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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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