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迷迷糊糊的睡着,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柳芸娘吓得一睁眼,就看到她的相公程二爷瞪着绿油油的眼睛像个饿狼一样盯着她看。柳芸娘双手挣扎着要坐起来,程德青更是将半个身子压上来,嘴角勾着邪笑,他深深的嗅着柳芸娘鬓边的香气,浓郁的酒气散出来,柳芸娘眼看着他的嘴要贴上来,急忙叫道:“等一下,相公。”
“哦,何事~”程德青挑着眉毛,看着娇妻。
“相公,我,我突然想起来午饭吃的多了,这会想去后院逛逛。”柳芸娘语无伦次地道。
“呵呵,为夫帮你消消食。”程德青邪魅一笑,再次低下头来,准备封住柳芸娘的小嘴。
柳芸娘挣扎起来,“等等,相公,我真的没刷牙。”
程德青坐直身子,“你不想我碰你?”
柳芸娘欲哭无泪,虽然刚穿越两人就来了一场灵魂的交流,可她以为是春梦呢,她想到的关于和程德青的日常生活,也是先婚后爱,水到渠成。
柳芸娘涨红了一张脸。
“那也由不得你!”程德青再次亲下来,他的嘴唇有点凉,贴着柳芸娘娇嫩的肌肤,引得柳芸娘阵阵战栗。
“呵呵,这么敏感。”程德青压着柳芸娘,看她抿着小嘴,气的胸脯一鼓一鼓的,扯了她颈子边的盘扣,大手便摸了上去,软绵滑腻。
酒气蒸腾,柳芸娘脑子激荡,浑身热,软绵绵道:“相公,不要~”
程德青再不客气,扯了娇妻的束腰,鸡蛋剥壳一样,把个洁白细腻的柳芸娘露出来,一寸一寸抚摩,一寸一寸的销魂。
纱帐轻轻晃动起来。
翠微轩外,翠儿和如萍坐一起做针线,如萍正给夫人绣着一件小衣,大红缠枝牡丹花开两朵,墨绿色的叶子点缀其间,美艳秾丽。
翠儿努着嘴朝室内,悄声说:“二爷后脚就到了,该不会现我们去了第一楼吧?”
如萍把线头绞断,“应该不会的,否则以二爷的脾气。这会该作你我了”。
翠儿点头应是,二爷霸道,定然不会允许夫人孤身去第一楼。
院子里静悄悄,金蝉聒噪,嘶嘶嘶的叫嚷,给初夏的时节增添几许烦躁。
柳芸娘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汗水黏湿了长,一缕一缕的沾在脸颊上,眼神迷媚,程德青抱着柳芸娘站到窗边,耳边能听到如萍翠儿的脚步声,还有蝉鸣,柳芸娘软绵绵的窝在程德青的怀里,程德青爱怜的亲了亲柳芸娘。
“心肝”,程德青擦了擦汗,又抽了架子旁的帛巾给柳芸娘擦拭了一番,两人回到床上,程德青撩开柳芸娘一缕长,轻轻抚着她水润的嘴唇。
柳芸娘躺床上装死,不反抗也不表运动后感言。
“呵呵,”耳边传来程德青磁性的笑声,“快起来穿了衣服,我带你去樊楼逛逛。”程德青束好腰带,喊了翠儿如萍进来服侍柳芸娘。
柳芸娘脸上火辣辣的,嗫嚅着说不出话,程德青看着她爱娇的小模样,忍不住又亲了一口,嘴角噙笑转身出去了。
翠儿和如萍喜气洋洋的像是过节一样,笑着过来扶起柳芸娘,翠儿笑道:“夫人,您别赖床了,日头落下去了,二爷说要带您去逛樊楼呢,快起来吧”,说着手脚麻利地给柳芸娘穿了件绣了海棠花的抹胸,套了件粉色对襟长衫,下面穿了素色长裙,如萍给柳芸娘净了脸,梳了朝天髻,正所谓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
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待柳芸娘收拾妥当,从内室出来,程德青含笑携了柳芸娘的手,去往正院拜别柳老爷。
柳老爷刚醒了酒,看着柳芸娘满面娇羞,程德青一脸春风得意,知道小两口没有不好的,便高兴的送了小两口出门。
程德青坐上马车,一把扯过柳芸娘抱在怀里,柳芸娘呐呐不敢言,一副受气小媳妇样,程德青笑着抬起柳芸娘的下巴,“怎么,还在羞?”
柳芸娘腹诽,实在是您的不要脸击穿了她纯洁的小心灵啊。
“程德才我必会教训他,你不用怕。”程德青抚着柳芸娘的肩头说道。
柳芸娘“嗯”了一声,抬头看到程德青的下巴上长了青青的胡茬,不由想到,两人此番这样那样,因着虽然是现代人的灵魂,但还是期待一生一世一双人,程德青若是三心二意,她也就把他当个炮友,若他一心一意待她,她也愿意敞开心胸,和他做一对美满夫妻。
这样想着,她便也软了身子,乖乖的伏在程德青的怀里,程德青爱怜的低头亲了一口娇妻的额头。
马车行到樊楼门口,两人在樊楼用了晚膳,又去坊市逛了一圈,回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