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费这一瞬也被这惊人的美貌震得失神,回过神来便是暗暗感叹。
自家先生真的不是外边传的不近女色,只是太挑剔了而已。
瞧瞧,真遇到了顶尖儿的,不用人教自己就开窍了
整了整自己的衣装,小费打起精神同时又不着痕迹的往外走去,一边和迎面遇上的人寒暄,一边度不减。
庄园大门口车很多,几乎是一辆挨着一辆的开过来,可在侍应生井然有序的引导下,半点不见混乱。
祝东海下了车,拽了拽西装,抬手,徐凤娇便是自然而然的挽上去,两人正要回头招呼一双儿女跟上,斜前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呵,我当是谁,原来是祝总啊,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
祝东海听到声音就冷了脸,回头,看到来人,冷笑一声“我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宁总。”
祝溶抬头看去,祝淮附在她耳边低声道“宁兴义。”
祝溶挑眉。
就是这几天被祝东海翻来覆去问候祖宗的那个人,一直在想在背后搞祝家的那个。
祝溶便是抬脚往那边走去,刚迈步,又被祝淮拉住。
“你去干嘛,小孩子别凑热闹。”
自从回到祝家,“小孩子”三个字就成了祝溶的魔咒她嘴角抽了抽,只能站在祝淮身边。
宁兴义身边跟着一个穿唐装的半老先生,祝溶瞥了眼,觉有些眼熟,然后就想起来,这不是那个当初勾魂勾到她身上的什么金大师。
金大师早就看到了祝溶,对上祝溶的视线便是一个激灵,强做镇定移开视线。
宁兴义已经走到了祝东海身边。
大门口不断有人进去,他们停在旁边,时不时有挽着进门的华服男女朝这边看过来。
宁兴义嗤笑一声“也难为祝总要整出这幅文雅模样,想来是祝总也知道,老爷子秉性高洁,最喜文人雅士,而最厌恶的就是满身铜臭的暴户啧,在下好心给祝总个建议,待会儿别往老爷子面前凑,当心老爷子被你身上的铜臭味儿熏到。”
宁兴义一席话说的刻薄至极,就差直截了当说祝东海暴户一个,还猪鼻子插葱装大象了然而,祝东海是什么人,跟人对骂他就没输过。
看旁边薛凤娇不动如山的神情就知道,这场面远不用她出马。
下一瞬,祝东海便是哼笑一声“这倒不用宁总提醒,毕竟,宁总这种有口臭的人都不担心会熏到闻老先生,祝某人区区铜臭又怕什么”
宁兴义登时冷脸“你说谁有口臭”
祝东海小眯眯眼努力睁大做出诧异的模样“你没有吗那真是不好意思,宁总刚说话的时候祝某人闻到一股恶臭味,还以为是你呢。”
宁兴义咬牙“你”
祝东海立刻掩鼻“臭味又来了老婆,你闻到没。”
薛凤娇抬手优雅的掩了下口鼻“好像是有点。”
夫妻两人一唱一和,登时就将宁兴义怼得上火。
宁兴义索性也不装了,看着祝东海冷笑一声“祝胖子,你别得意的太早,能参加闻家晚宴的人多得是,可不是谁都能搭得上闻家这条大船的人,贵有自知之明,金大师,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金大师和祝东海有嫌隙,这不是秘密,因此宁兴义才故意拉他声。
然而,他话音落下,却见金大师像是忽然回神,一脸茫然看着他“什么你说什么”
宁兴义嘴角抽了抽
祝溶在一旁暗暗挑眉,就看到金大师悻悻往她这边瞥了眼,眼神无辜。
宁兴义没能占据上风,正在恼怒,就看到小费从大门口朝这边迎了过来,遇到的人具是跟他客气打招呼。
谁都知道,闻家到底是谁说了算,而费特助,就是那位身边的第一人他可比一般的闻家后生有面儿多了。
看到小费朝他们这边走来,宁兴义只当是闻家是看在他侄女儿的面子上才这么给他脸,顿时就在周围众人的艳羡中朝小费走了两步。
“费特助客气了,怎么好意思让你出来。”
小费这才看到宁兴义,只是神情未变,热情地和宁兴义握手“宁总来了,里面请。”
宁兴义正要接话,小费却已经一步越过他走到祝东海面前,礼貌颔“祝总您好,我姓费,是闻先生的助理,我家先生抽不开身,嘱咐我来迎您,里面请。”
说完,十分自然的朝薛凤娇和祝淮祝溶抬手“祝太太,祝少,祝小姐,里面请”
祝东海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就已经被小费热情的接了进去,留下宁兴义满脸懵逼留在原地。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