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了猪再杀,还拿回来卖给同村。
同村的乡亲听了都想吐,连隔壁的隔壁的村都能听见他干的破事。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关永年也算是这一带的“名人”了,到处都在传他的事迹,就连他的工友们回忆起来,都觉得恶心坏了。
赵思娣没费什么周折,在院子里听婶子在批判他。
那婶子不觉得奇怪,有啥奇怪,奸猪的屠夫诶,那么大的事,连她娘家都知道了。
她娘家的表婶,昨天过来摘菜还特地赶过来看笑话。
这两天,大姑娘小伙的,来打听看热闹的人可真是不少。
再说了赵思娣也是热情,打听这点子事,都是人尽皆知,还晓得给她拿一把瓜子,这不,唠嗑得就更得劲了。
“诶诶,大妹子别客气了,现在谁不知道关永年那档子破事啊,周围都传遍了。我看呐,得有挺长一段时间没有人想吃猪肉了。”
她不提猪肉倒好,一提到这个,村里好几个小姑娘都受不了要吐了。
“呕!”
“快别说了,糟心玩意。”
大婶都这把年纪了,什么没有见到过,反而好心的劝赵思娣,“哎,你要是不觉得恶心的话,倒是可以买一点,我寻思着一定便宜!买回来做成熏肉,也能吃。”
“我晓得,我晓得。”赵思娣汗颜,大娘真是太热情了,根本遭不住,只能赶紧下一个话题。
“那猪肉都得降价,影响可就大了,生猪厂能饶了他?”
大婶看了她一眼,这年轻人,“什么啊,人家生猪厂也嫌晦气,好好的宰个猪还坏了名声,当天晚上就排排班把他开除了!”
“确实得这样,不然以后谁还敢买肉。”
“你可别说了,我现在都反胃。”
“可不止呐。”大婶神神秘秘的,压低了声音道,“我听说啊,关永年是不行了,他下面啊,全是烂的,都生蛆了。他媳妇纪明美闹着要离婚呢。”
嚯!离婚都出来了。
这年头可是真不兴离婚的。别说离婚了,农村正经扯证的都不多,大伙都是摆两桌庆贺就事成了。
纪明美这干的是可是大事啊,看来关永年是真的不行了。
几个小姑娘听得既觉得这瓜刺激,又觉得怪恶心的,在听和不听之间不断摇摆,只能一边嫌弃一边听大婶说下去。
都烂了啊。
别是被人打烂的吧,尤其是她大姐那个暴戾的模样,又恨透了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啊。
这么想着,赵思娣冷不丁跟大婶的眼神对上。
大婶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没错,这烂货,都是自己造的孽啊。
“那得臭了吧。”
又有一个大叔说,“这可不,隔壁郑家都想杀了他,还叨念着年前那只羊养着养着就死了,没准也是他害的。”
旁边的小姑娘听不下去了,“快别说了,报公安啊!把这种变态抓起来吧。”
“怎么没抓?前两天才从派出所里出来的,听说啊,这耍流氓,只针对妇女,不针对猪啊。再说了,抓奸还得咳咳咳在床,是不,这顶多算是个虐待动物,而且这猪还是屠宰场的猪,也是要死的,人说了,没犯法。”
小姑娘握紧拳头,“那就拿他没办法了吗?”
大婶给了她一个表情,你还是太年轻了。
“进去了还不简单,又不会吃花生米,蹲几年就没事了,在村里啊,他的日子才是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