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
中原中也“”
连毛利小五郎的女儿跟大弟子安室透两人都露出了十分放心的表情来。
真的,这一个个都瞎了吗刚刚那个叫做江户川柯南的孩子动作不小吧,还很光明正大的爬到了桌子下面去了喂。
之后,两人就看到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精彩推理大会。
情况大概是这样的。
死者大山良田,是个人渣,是个毫无疑问的人渣,对待社员苛刻,对待妻子不忠,对待情人的态度也十分恶劣,因为有妻子的妹妹进入了公司的缘故,为了维持住自己已经崩塌的形象所以也注意没有在公司乱搞,所以才安分了一段时间,也因为知道内田希子不久就会结婚辞职的原因。
凶手是平山久能,作案手法是将特殊的梅干在毒药之中泡过,然后用薄膜包起来放在口袋里,在聚会开始前就让众人自己拿梅干,其他的人都会将梅干泡酒来喝,只有社长会先将梅干放在一边,等到酒过三巡众人不备的情况下,在给社长倒酒的时候悄悄用有毒的梅干替换掉无毒的梅干。
等待社长吃一颗梅干之后,含着梅干在去厕所的路上或者直接将核吐掉,这样的话他只需要回收一下薄膜用是先准备好的包过梅干的薄膜代替就行了。
简单来说就是一场机遇十分了解对方的习惯而实施的一场犯罪,如果没有充足的证据,警方就会以可能是随机下毒这样的说法来结案,毕竟大山良田是一个人去厕所的,可能在厕所里遇到了什么也未可知。
而平山久能为了不让自己有杀人的嫌疑,所以将回收的薄膜偷偷塞在了袜子里。
在被揭穿了之后,平山久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开始哭诉起了自己的不得已。
原来这家公司最近是准备裁员的,平山久能偶然得知自己是在被裁的名单上的,本来是有些沮丧来着,但是作为一个合格的日本社畜,这种事情其实基本除了含泪接受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是想安静的度过这一段时间。
结果最近一次去办公室交报告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了大山良田跟内田希子的谈话。
“那个家伙竟然会认为我是那种会因为对方弄丢了手表而私下里骂他的人,所以将我放入裁员名单”平山久能捏紧了拳头,“明明弄丢我父亲的遗物是他的过错,我虽然有过不满但是也没有到杀人的程度,但是他竟然用那样的心思来猜忌我,那我不如就让他看看我可以做到哪种程度”
太宰治“”
中原中也“”
理由就挺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的。
总之这个案子在凶手的哭泣声中落下了帷幕,凶手被铐上手铐带走,无关人员都各回各家,钻进桌子底下的柯南从桌子下爬了出来。
沉睡的毛利小五郎被自家大弟子跟服务生联手扶回了包间。
在醒酒汤上桌的时候忽的睁开了眼睛。
“啊,怎么回事。”名侦探揉了揉酸的后脖子,一脸的睡意思。
安室透弯着眼睛继续疯狂夸奖的模式,“不愧是毛利老师,那样的案件竟然都能解开,还能知道线索被平山先生藏在袜子里。”
毛利小五郎身形一顿,随后抓了抓头哈哈大笑起来,“这样吗又是无所不能的我解开的案件吗哈哈哈哈”
太宰治沉默地喝着蟹肉粥。
中原中也也重新要了一份小豆年糕捧着碗吃着。
毛利兰也捧着汤碗感慨到,“还是太宰先生中原先生心细,知道解决案子之后我们的肚子会饿,特意点了没有荤的菜跟醒酒汤。”
太宰治摆手,“主要是破案的话是需要烧脑的,听说聪明的人对糖分的需求都很大,不过毛利侦探之前在喝酒,破案之后如果不醒醒酒的话,第二天可能会头疼的吧。”
“的确是会这样。”毛利小五郎叹了一口气,“我现在的脑袋就觉得昏昏沉沉的。”
中原中也无语的又喝了一口汤。
太宰治吃了两口粥又将粥碗放下,单手撑住了下巴,看向了安室透,“说起来,刚刚我看到安室先生的手背似乎受伤了,现在不处理的话没有关系吗”
“唔。”安室透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原本被抓伤的地方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痂,于是摇了摇头,“是小伤口暂时不要处理的。”
中原中也却有不同的看法,“毕竟是人的手指甲,细菌什么的也不少,还是要稍微注意一下为好。”
毛利兰也有些担忧,“那位女士还涂了指甲油之类的,安室先生还是处理一下比较好。”
“这样。”安室透也没有再拒绝别人的好意,“我晚上回去会处理的。”
太宰治将脑袋换了一个方向,“不过你遇到了那样的事情竟然也没有生气,还那样安慰那位女士呢,别人也就算了,你自己也没有想到去找在场的警员处理一样伤口。”
“啊。”安室透的表情愈温和,“当时只是想着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又被当成嫌疑犯,那位小姐会很无助,女性一般比之男性会更加敏感一些,所以想着情有可原也没有必要对一位惶惶不安的女士那样的苛责。”
“诶”太宰治眯起了眼睛,“还真的很温柔呢”
一场聚会以情绪高涨开局,中道崩阻结束,番外还算不错。
毛利小五郎带着自家的两个孩子在餐厅经理的恭敬哈腰中打了出租离开,安室透则是载着太宰治跟中原中也两人一起回到了他们共同所住的公寓。
停好了车之后,安室透在前方走着,太宰治跟中原中也两人走在后面。
这样的公寓楼其实会一直亮着灯,所以也没有什么恐怖的氛围。
太宰治在快到电梯的时候接了一个电话,他拿出了蓝牙耳机塞进了耳朵里。
“唔,怎么跟的这么紧,报告直接到我的邮箱就可以了。”黑少年的语气十分不满,“我的住所你也不是不知道,跟的这么紧是任务太少了吗”
那边似乎是说了什么,黑少年的神情愈不耐了起来,“既然知道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实在要操心的话不如研究一下怎样在工作的时候带一下脑子。”
“啊,我要进电梯了,先挂了。”说完就毫不迟疑的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