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有没有苗头,宁可错杀不能放过,都必须扼杀在萌芽阶段!
“爸,那墙是他跺倒的,只是一脚飞踹跳跃想翻墙,就倒了。”
单彩似乎只是很随意的说了一句。
“原来不是自己倒得,老苏这家伙还忽悠我是自个塌的。”
牛蒙恩苦口婆心的劝着单彩:“一看这小子就不是个东西,这么大就这么坏,惹事精。
你小舅都打听了,一屋子穷鬼都不用说了。老子还是一个贪污犯,成绩烂得一塌糊涂,整天打架谈恋爱——”
牛蒙恩望着女儿平静的望着他的小脸,突然想到了什么,心里面重重一跳,迥然变色:“他跺的哪里?”
“从里往外跺,就是我翻墙的那株柳树边。”
在这一刻,牛蒙恩毛骨悚然!
也就是说,就算没有这小子跺墙,不出意外的话,这面墙支撑不了半年。
随时都有可能倒塌!
这两米多高的砖墙,一块砖头就是三四斤,要是哗啦啦的盖下来——
身为建族老板,牛蒙恩更加懂得里面的恐怖和凶险!
“爸,我去洗碗了,这事儿,工地是你的工地,开除奖励或者什么,我只是一个高二学生,不用特地跟我说。”
看着女儿出门,洗碗,然后骑车远去。
牛蒙恩感觉浑身软,一屁股坐在那张几千块钱买得老板椅上面。
想想就让人后怕,真是庆幸!
他想了想,拿起了手机:“少威,我上午看了,那个坡你下午先推出来一条路,把从南门到学校的临时门那里,尽快压一条石子路出来。
你嘴巴紧点,别乱说,就说修路是为了好拉东西建围墙。沿途竖立一些木杆子,扯上电线。”
挂了电话,牛蒙恩想了想,又让人把负责主楼建造的工长黄轶群喊来。
“主楼吃饭的人快是其他四栋楼吃饭的人一倍了,你再招一个帮厨的;还有,做饭那夫妻叫啥?”
黄轶群手下管着一百二三十号人,哪里记得这两个小角色。
一时间有点愣。
“他夫妻不是想跟着熟人学抹灰么,男的你看着安排一下,工资——,两人各涨两百。女的还是以做饭为主,告诉她饭做得好,以后她就是所有开工地的厨子,工资不比抹灰低。”……
“他夫妻不是想跟着熟人学抹灰么,男的你看着安排一下,工资——,两人各涨两百。女的还是以做饭为主,告诉她饭做得好,以后她就是所有开工地的厨子,工资不比抹灰低。”
——
“兄弟们,吃好喝好,高了咱们去压马路瞅靓女去!”
在商校门口的一个小酒店里。
金仕波,阎六,几个小痞子吃得满嘴流油,眉飞色舞。
而桌上的喻应明,则是脸色青,这一顿下来,算是把他彻底吃空了。
“喻应明,你也别比灰心,你们上学的不是都知道失败是成功他妈么,下次一定跑不了他!”
“金哥,算了吧,算我倒霉。”
喻应明一听金仕波还想搞事儿,差点张嘴喷出一股老血;这两顿下来,都快整他七百块钱,再来一次,小千把就打水漂了。
更要命的是,到现在连赵长安的毛都没有弄掉一根!
他虽然是真恨赵长安,可也不是一个傻子
“你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