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逛了逛,肩膀上的疼痛并没有减轻,反倒因为他时不时可能出现的移动而更加剧烈,没办法,莫名只好回岩上茶室。
夜兰此时正在岩上茶室看人赌博,她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品着茶歇息着。
这种摸鱼的日子也很不错啊……
她看到莫名一晃一晃地进来了,门口的两个保镖一眼就认出了莫名,直接把他放了进来。
莫名从没有赌过,既不熟悉流程又不熟悉场地,看着那些热闹非凡的牌桌啦人群啦,手足无措。
好在他四下张望现了夜兰,就像现了救命稻草一样,从热情非凡的一众赌徒中挤过来。
过程中推推搡搡,让他肩膀上的伤口又开裂了,那种疼痛真是令莫名终身难忘。
“哦?还知道回来啊。”夜兰眯着眼瞧了瞧莫名,微微笑着打趣。
“这话说的……咳,找人上一下药吧,疼得有点厉害。”莫名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尬笑着。
“这是把我当佣人了,想使唤就使唤?”夜兰仍然是倚靠在椅子上,根本没打算动。
莫名摆摆手:“诶呀这是什么话,我哪敢使唤您啊,万一再让您射一箭……”
夜兰就知道这家伙油嘴滑舌,本来就没打算和他斗嘴。只是这话说的她心里痒痒的,好小子这是阴阳我呢?
夜兰这才慢吞吞地站起来,手一指旁边的后门:“走,进去给你上药。”
“你吩咐一下找人给我送过来不得了,我自己动手。”
“废话,不然我动手?我只是去监督你,免得你又生出什么乱子。”夜兰没好气地回了句。
莫名这小子,自打夜兰回璃月后就一直伤病,鬼知道就他这样子是怎么在宇宙之间游历的。
白术的药方是外敷草药,需先熬煮成粥糊,再将之捞出来放在油皮纸上,最后敷在伤口。
莫名一只手不能用,仅凭右手无法完成这些步骤。
夜兰虽然说是那样说,但是她还是帮莫名将药糊在油皮纸上摊放好。毕竟无论怎么说这伤也是夜兰自己留下的,最少她也是个次责……
夜兰虽然是个武人,但是做她这工作总是需要各种手段,手上功夫自然不能差。
她的手灵巧地将药糊摊成均匀的药饼,让莫名敷伤口的时候能够更加轻松。
二人之间隔着一层巾帘,因为莫名此时此刻光着上身,实在是不方便让夜兰看到。
“你说要是以后又出这种事该怎么办呢,你肯定还是会打鸟,我肯定还是会变鸟,你认不出我来,怕是这种事还是会生。”莫名一边动手一边说着话分散注意力,实在是这外敷的药刺激得他肉疼筋疼骨头疼。
“你不是有探查四方的手段吗?怎么还怕这个?”
“你这不也看到了,有时候还是会失手。”
“那就不要失手。这次是我,下一次可说不定是谁了。”见莫名根本没放在心上,夜兰板着脸严厉地说。
“这我当然知道……你说的有道理,还好这回是你……”莫名听夜兰语气如此严肃,也不好再贫嘴,更何况这场乌龙也确实暴露出了莫名的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