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弱智的答案立刻被他否决,
“奇怪,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就在飞段百思不知其解的时候,镇元子从另一间车间出来了,
“呦,飞段,起挺早啊!”
“啊,是啊,”
飞段回过头,晃了晃手里的手铐,
“那女的跑了。”
“哦,这个啊……”
镇元子有些心虚的瞥向一旁,手不自觉的搓了搓,
“跑倒是没跑,就是昨天怕她冻着,让她进屋睡觉了,对,就是这样。”
“她在你屋?”
飞段完全没有察觉到镇元子的异常,没考虑镇元子什么时候拿的钥匙,甚至没考虑为什么地上会有内裤,就将手铐扔给镇元子,
“那就好,接着,给她拷上。话说,你看到维克托了吗?”
“没有啊,他昨晚不是跟你住的一个车间?”
“大清早他跑哪里去了?”
飞段环顾了一下准备好的零件,维克托不在可没法开工,那设计图他看了都犯困,密密麻麻的全是注释,密集恐惧症都犯了。
“我去找找他。”
“好。”
目送飞段离开,镇元子这才回车间,
柳德米拉坐在床边,肩上的黑矛已经被取出,伤都被治好了,破损的外套放在桌子上,只穿着一件t恤,
“你做了什么?为什么我……”
话到嘴边,柳德米拉却说不出,头上闪过一个鲜红的“誓”字。
“没什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把戏。”
镇元子拿起柳德米拉的外套,轻轻拂过破损的位置,下一刻就完好如初。
“昨晚是我们的小秘密呦,不能让别人知道。”
“切。”
想起昨晚的事,柳德米拉不禁脸色一红,不过目前看来,她似乎又有逃跑的机会了。
“不要想着走了,在我们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镇元子把手铐扔到柳德米拉面前,露出微笑,
“你走不了的,即使不给你戴手铐。”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微笑令柳德米拉不寒而栗,
一股恶意从背后传来,柳德米拉感到什么东西扼住了她的喉咙,像是无数只手从她的后背伸出,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身体,
假象!柳德米拉肯定,自己一但有什么异动就会被拖入深渊。
镇元子依旧微笑着,他按了按太阳穴,
“相信你的感觉,那是真的。”
果然,和那个大背头在一起的家伙,没那么简单!
柳德米拉额头流出冷汗,直到恶意慢慢退去,她才松了口气,
跑是跑不掉了,可以影响精神的源石技艺吗?这种程度简直是怪物,可他看上去不像感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