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一動,後背就是劇烈的疼痛,像是有一雙無形的手生生把她折斷,痛得她齜牙呻吟。
「玓兒,你可算醒了!」最先傳入她耳中是景良域的聲音。
她吃力的扭頭,就見屋子裡不僅景良域在,還有景炫、夏炎靂。
三個男人並排站在她床邊,都緊張地盯著她。
「爹……大哥……」她虛弱的開口。
「玓兒,你別動,府醫說你要好好休息!」景良域伸手輕壓著她的肩,並扭頭吩咐香杏,「快去廚房把藥端過來!」
「是!」
景玓咽了咽口水,問道,「那些人……是……是什麼人?」
景炫沉著臉道,「先顧好自己身子,別的事不用你過問。」
景玓垂下眼帘,不再說話了。
她身上是真疼,如果她沒判斷錯誤,應該是傷到骨頭了。
沒多久,藥來了。
在他們一雙雙眼睛嚴肅地注視下,她忍著疼喝下了藥,然後暈乎乎地又想睡。
閉著眼的她只聽夏炎靂開口,「侯爺和大公子守了一夜,你們去休息吧。本王留下來,會守好玓兒的。」
父子倆相視了一眼。
景炫是反對的,可他拒絕的話還沒出口,景良域便給了他一個眼神。
雖然夏炎靂是男的,但聖上已為他和自家女兒賜了婚,他留下來照顧自家女兒,也沒什麼不妥的。
何況他也想看看這鈺王的心思,是否在意他的寶貝女兒。
景炫最終什麼也沒說,跟著他離開了。
其他人也紛紛退出了屋子。
聽著床頭邊落座的動靜,景玓又緩緩的睜開眼。
但也只是睜了一下眼,後背的傷實在疼痛,她稍微說句話仿佛都能扯到傷口,疼得她眼冒金星。
就這麼,她昏昏沉沉的睡了好幾覺,每次都是夏炎靂親自餵她喝藥,喝完藥她又接著睡。
就連影韻帶著香杏給她換藥,她迷迷糊糊的視線都看到夏炎靂還在屋子裡。
直到第三天,她才恢復了一些精神。
而夏炎靂總算不見了。
香杏和影韻餵她喝藥的時候,她忍不住問影韻,「羅瑋還好嗎?他可有大礙?」
影韻回道,「他沒有性命之憂。」
景玓皺眉。
沒有性命之憂?
換言之,他的傷也不輕!
她認真盯著影韻,「那些黑衣人是誰派來的,有調查出來嗎?」
影韻身子微僵,並且不自然的低下頭。
「小的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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