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要是没啥事了,咱们就散了吧?”
连续“商议”了近三个时辰,除了端坐在上的张博,依旧精神焕外!
。。。其余众人,皆是露出了一脸疲态!
最关键的是,说是“商议”,其实大多数时候,都是张博提出意见,众人只需齐声附和!
。。。而这,又更令张博神采飞扬,那状态丝毫不像年过八旬的老人!
近一个下午的“商议”,就连一向跪舔张博的时寻,此时都忍不住提出散场的建议!
正说在兴头上,却有人提出散场!这令张博原本红润的脸庞,出现了一丝阴郁之色!
端起茶盏,喝了口浓茶之后,张博神情颇为不满的说道:
“。。。散场?各位难道不清楚现在的局势吗?
用危如累卵这个词,来形容我等现在的处境,可说是毫不为过!
虽说老夫已做了一番紧急补救,但毕竟是一人智短,二人智长!
。。。老夫还期望,尔等替老夫拾遗补缺呢!”
。。
“。。。您老是需要拾遗补缺的人么?记得上一个热心的替您拾遗补缺的人,是莫家家主吧?
。。。要没记错的话,现正在城西卖烧饼吧?”
时寻想到这里,自知犯了张博的忌讳,心里打了个寒颤,赶忙站起身,一脸肃容的拱手说道:
“。。。有张老您亲自出谋划策,咱们这些人的心里,真可谓是稳如泰山!
再说了,您老从来都是算无遗策,哪里需要晚辈们拾遗补缺呢?咱们大家尽管跟着您老走就是了!
。。。大家说,对不对?”
为怕自己一个人的话,无法抚平张博脸上的阴郁之色,时寻还拉上了众人!
“。。。对,时家主说的极是!
。。。不错,有张老您为晚辈们出谋划策,我等才能安心!
。。张老算无遗策,智谋无双,我等皆由您老做主!
。。。。”
一连串的吹捧下,终于令张博脸上的阴郁之色一扫而空!
张博站起身,双手抬了抬,先是示意大家坐下,而后红光满面的说道:
“。。。呵呵,诸位言重了,老夫也无非只是比诸位。。虚活了几岁而已!
只要大家听从老夫的安排,照计划行事,老夫保证。。。”
。
“。。。你们是什么人?。。。老爷们正在里面商议大事,你们不能进去!”
“。。砰”
张博话未说完,客厅外先是传来杂役的慌乱声,而后客厅的大门,被人一脚重重踹开!
只见一位异常年轻,身穿大红官袍的青年,缓缓收腿,施施然的走了进来!
青年先是打量了两旁在坐的九人,而后望着端坐在上的张博戏谑道:
“。。。呦呵,正在开会呐?
。。。看来本官来的有些不是时候啊?”
“。。。你是什么人,率军公然闯入张府,。。。你想干什么?”篳趣閣
面对时寻的质问,吴忧视若罔闻,自顾自打量起,。。。那端坐上,满头白,却精神焕的张博!
吴忧的突然闯入,差点没将年逾古稀的张博当场吓死,喝了口浓茶,稳了稳有些慌乱的心神之后,张博才从容自若的说道:
“。。。看来你就是朝廷派下来的钦差了!。。。果然年轻!”
先是赞叹了一句,而后眯起浑浊的双眼,指着歪斜的房门冷笑道:
“。。。不知钦差大人突然破门而入,所谓何事?”
面对张博的质问,吴忧缓缓摇了摇头,并未说话!
而钦差副使解雨辰,大步走出,指着张博厉声呼喝道:
“。。。大胆,钦差到访,尔等不但不接驾,居然还敢端坐回话,。。。尔等对钦差如此不敬,想谋反不成?”
望着大堂内钦差卫士,刀出半鞘,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
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张博,颤颤巍巍的从座椅上站了起身,缓缓从上走了下来!
“。。。草民张博、时寻,李蓦然、刘千山、…
。。。恭迎钦差大人!”
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跪伏在地的众人,吴忧从众人中间走过,待在上位子坐定后,才居高临下的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