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郑润病了,也是,那么娇贵的少爷挨了打,肯定身体会受损。姜一露心有旁骛,作画也提不起精神,可是如果此时前去郑府探望,只能是给他平添烦恼。
正当她呆走神时,一只黄色田园狗在她身旁吐着舌头,作起揖来。
姜一露看它饥肠辘辘,身上也算干净,将自己仅带的包子拿出来分给它。正是这一举动,这狗便成日周旋在她周围,也正是有了它的守护,姜一露的位置再也没丢失过任何东西。
日落归家,这小狗也跟着她,6牧看到姜一露带了一只狗回来,脸上有一丝不悦:“咱们本就不富裕,怎么养得起它。”
“又不是什么名贵的狗,给些剩饭剩菜就好了。”姜一露摸了摸它的脑袋,“就叫你元宝好不好?”
元宝汪汪叫着,似乎是听明白了自己的名字。
6牧无奈,只好同意,二人饭后便各自回到房间去,姜一露刚进到屋内点燃烛火,屏风之后忽然出现的柳君风让她吓得向后退。
“你怎么来了?”
“别怕,我打听到了,郑润染了风寒,并无大碍。”
“那就好,我听说徐蓁蓁前去照顾了。”
“是,我前来还有一事。”柳君风坐在榻边,元宝忽然跑来,十分友好地舔舐柳君风的手腕,“这是你养的狗?”
“今天才抱回来的,叫元宝。”
柳君风笑笑,走到门口谨慎地打量了一番,悄声说:“你一定要尽快查明你的身份。”
“怎么了?”
“吴似鸣的家里,与那位曾追杀你官兵有联系。”
“难不成?”
“也不一定,说不定只是巧合。你查明之后,第一时间告诉我。”柳君风说罢,开了门就消失在黑夜里。
姜一露也开始提高警惕,在书画场作画时,自己的生意忽然被几个穿着一致的人照顾起来,看样子都来自同一个府邸之中。
并且这些人要的画稿内容相似,似乎都在考验姜一露的笔法。她留了个心眼,故意在笔法上没有用到自己的独门绝学,好在一天之后,这些人消失了。
回到家里,6牧忽然赶出来,十分急促地说道:“一露姑娘,家里又遭贼了。”
“啊?”
“你放在我那里的银两,还有画室里你曾经的画稿,都不翼而飞。”
姜一露心揪起来,莫不是白日那些人还来到家里,她不能再坐以待毙,向6牧提出:“明日我打算再去一次我父母亡故的地方。”
6牧神色突然开始凝重:“一露,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什么?”
“我前几日进皇城,看到城内正在印刷告示,上面描写的似乎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