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宋念的脸庞被体内温度烧红着,问道。
“我之前就告诉过你宴会的事情,你现在不准备准备,还在里面干什么?”程肆言问。
“我身体不太舒服,感冒复发。宴会的事情,我不想去。”宋念道。
“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给你二十分钟,穿衣洗漱,出门。做不到,后果自负。”
接着,佣人把手上的礼服盒子强塞到宋念的手里。
宋念看着精美的盒子,没有时间再去欣赏。只能回到房间,穿上礼服。
穿衣服,打理头发,宋念用了最快的时间。
下楼,刚好二十分钟。
一辆迈巴赫停在花园里,程肆言已经坐在里面。
“我穿好了。”宋念在车门外道。
“上车。”程肆言说。
她伸手去开车门,程肆言再次道:“你不必上我这辆车,去我身后那一辆。”
直到上车后,宋念才发现,除了他们两个和两个司机,根本没有其他人随行。
他又何必这样做,只是因为跟她呆在同一个空间里,让他感到厌烦吗?
拖着疲惫的身躯,他们来到了这场宴会。
这时宋念才知道,今天是颜飞翮的生日宴。
跟着程肆言的场合,就没有他喝酒的道理。
宋念自然是要替他挡酒。
多少喝一些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只是这两天身体不适,喝了脑子更晕罢了。
喝到中场,宋念去了洗手间。
她脚步虚浮靠着墙,一步步往卫生间走。
胃里翻江倒海,宋念在单间里处理了一下,走出来,用清水拍了拍脸。
脸很红,额头也越来越烫。
走出卫生间,转角处,程肆言竟然在外面等着。
“你怎么样?”程肆言漫不经心地问道。
“胃不太舒服。”宋念答。
“不久前碰到颜飞翮了,他有意打听你的消息。”程肆言说。
一听这话,宋念就抿住唇角,更加不舒服。
“程总为什么要带我来这个宴会,而不是带其他人来,你肯定有你自己的打算。我只想问问,程总的目的,是什么?”
“能有什么目的。”程肆言道,“颜飞翮让你过去跟他喝两杯,他好像挺欣赏你的。”
“我要是不太想去呢?”宋念问。
程肆言的目光扫视过来,带着几分威严:“本质上,我们有合约关系。你要是不想去,合约作废。”
“如果只是程总说的喝酒那样简单,我可以去。要是有其他的状况,我恕不奉陪。”宋念道。
她说着,就要走。
程肆言在这时叫住她:“颜飞翮是a城的浪荡子,他生性风流。还有,他已结婚。”
宋念冷笑:“我不太明白程总的意思。我到底是该去,还是不该去?”
“很简单。你不想去,就是我一句话的事情。这么些天以来,你处处想着跟我作对,我的身边,不需要这样跳脱的人。”程肆言道。
他就这样点明了?
他不需要一个处处跟自己作对的人,那么相反,他需要一个处处服从于他的人。
他说她跟他作对,他现在要的,就是她服从的态度?
向他求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