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程奕的初恋,和俞洄成型中的姐弟恋,两次而已。
感情这种事不一定非得亲身经历,看多了,听多了,有些道理自然就懂了。
姜莱不懂吗?
假装糊涂骗自己罢了。
所以孟子陶不和她多聊,就像叫不醒装睡的人一样,讲什么都没用。
别墅区禁止私家车通行,三人改乘摆渡车,回到山顶别墅总统套。
黑漆漆一片,孟子陶问:“新郎呢?”
姜莱漠然,“不知道。”
新婚之夜,新郎无故失踪,新娘着急打胎。
纵使孟子陶见多识广,真没遇到过如此戏剧性的场面。
身体和心灵都备受折磨的姜莱睡不着,央求孟子陶再陪陪她。
征得她同意,孟子陶端了盒喜饼给坐在客厅的俞洄。
挨他坐下,“不爱吃也吃点,垫垫肚子。”
她也累,脑袋靠着他的肩,低声道,“要不你先回去吧,她情绪很差,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睡着。”
俞洄揽住她,“没事,我等你。”
喜饼喂她嘴边,“帮我尝尝甜不甜,太甜我就不吃了。”
孟子陶咬一小口,“还行。”
仰起脸笑笑,“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晚点跟你说。”
唇瓣黏了饼皮,俞洄顺势低头,含住。
饼皮没味道,但她的唇很甜,浅尝辄止不够,逐渐加深。
孟子陶推他一下,才留恋不舍结束。
“你吻技越来越好了。”她由衷感叹。
无法立刻从浓情温存中抽离,俞洄拥紧孟子陶,缓了会儿开口:“不够好,你都没喘。”
“你也电视剧看多了吧。”
孟子陶失笑,抽走俞洄手里喜饼,直接塞他嘴里,“把人吻得呼哧乱喘,不叫吻技好,叫野蛮。这样亲一亲就上不来气,我可以去挂心内科了。”
俞洄食不语,嚼没两下皱起眉。
哪里还行,枣泥馅又甜又腻。
近墨者黑,他顿时起了坏心思,捉住孟子陶要亲亲。
孟子陶没防备闪躲不及,被迫吃了满嘴俞洄口味的枣泥。
唇周也沾了不少,俞洄忙拿纸巾帮她擦。
看他意得志满的餍足表情就来气,孟子陶夺过纸巾,“恶心死了。”
俞洄占便宜没够,又捏起一块喜饼,“这款应该不甜,你再帮我尝尝。”
孟子陶敬谢不敏,“你少来,我不尝了。”
这时,卧房里姜莱喊了一声姐姐。
孟子陶闻声而动,走到门口就听姜莱道:“姐姐,能不能帮我打电话给于靳,喊他过来。”
“不能。”孟子陶果断拒绝,他来她就走,“你自己打吧。”
想了想,又多操心两句,“就算他良心现陪你去医院,妇产科很多区域男士止步。我建议你找个值得信赖的女性朋友陪你去。”
姜莱忙道:“孩子不是他的。”
孟子陶冷淡,“和我没关系。”
“他不会陪我去医院的。”姜莱眼里闪着泪光,“我想最后见他一面,就彻底死心。”
孟子陶无奈,“随你便吧。”
姜莱双手合十,“姐姐,麻烦你帮我最后一个忙,等他来了,你再走。”
孟子陶没有立即答复,征询的目光投向俞洄。
他点头,她才对姜莱说好。
姜莱感激,“谢谢。”
“不客气。”孟子陶伸手关了房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