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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銘想載他回去，他沒要，說是約了朋友一起吃晚飯。

但是等季銘走了後，一輛車就在程生笙面前停了下來，程生笙斂起臉上的笑容，左右看了看，察覺到沒人觀察這邊後，便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主駕駛座上的是R。

把車開到一處相對僻靜的地方後，R就拿出了一張銀行卡遞給他，「上次的酬勞，這是尾款。」

程生笙接了過來拿在手中把玩，「多少？」

「三億七千萬，幫你看過了，數目對得上。」

程生笙就淡淡「嗯」了一聲，好像並不在意錢有多少。

R又說：「你上回的事情做得有些過分了，Z真的很生氣，老大也挺不滿意的。」

頓了頓，「能查到那個基地的所在，還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把基地的守衛人員都撂倒，並且還不傷他們性命，除了你，還有誰？你還好意思放紙條讓他猜你是誰，這還用得著猜？現在整個組織的人都知道是你把Z的基地給搞沒了，老大雖然偏心不願意處罰你，但不少人已經對你心生不滿……」

程生笙想起那時候的場景，笑了。

R很無語，「你還笑。」

「Z的腿怎麼樣了？」

「老大找了最好的醫生幫他醫治，最多三個月就能完全恢復了。」

聞言，程生笙眸中閃過失落，「才三個月……」

他還以為至少得半年呢。

R真的很無語，「你這回做得太過分，老大真的非常不滿意，你要是不想這麼快被他抓回組織里關著，還是收斂一下。」

程生笙就說：「本來就放水了，要不是忌憚他，我早就把Z幹掉了。」

R：……

程生笙也不太想說這個事情，就問道：「事情查出來了嗎？」

「沒有。」

他蹙眉，「怎麼現在還沒查到？一點頭緒都沒有？」

R說：「那個人真的太神秘了，我這回算是遇到對手了，而且老大最近盯得很嚴，我做事謹慎不敢太放肆，所以查起來更加困難。」

頓了頓，他又問：「你跟在你朋友身邊這麼久，也沒探出個底細來？」

程生笙搖搖頭。

他根本不敢去試探慕北孑，擔心自己不僅沒試探出來，反而還暴露了身份。

慕北孑人這人可聰明著呢，他不敢冒險。

R問：「你朋友到底什麼身份？我怎麼總覺得，除了這個神秘人出錢要Z幹掉他外，還有很多人想要他的命？」

「怎麼說？」

「說不出來，總之就是覺得……他不太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