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承受著毆打,突然,一個溫暖的身軀抱住了他。
姜唱眼淚奪眶而出,聲音哽咽顫抖:「媽媽……」
喬夏蘭拼命護住姜唱的動作徹底惹怒姜元軍。
皮帶毫無差別的落在了這個嬌小瘦弱的女人身上,女人疼的死死咬住嘴唇,護著姜唱的動作卻堅定執著。
姜元軍氣的怒吼:「喬夏蘭你給我滾開!我今天非得打死他!」
喬夏蘭握住姜唱的手,安慰他:「兒子不怕,有媽媽在。」
她沒理姜元軍,看著兒子的眼中滿滿都是痛苦與心疼。
姜唱用力掙開母親的懷抱,反身護住母親,讓這皮帶全部落在自己的後背。
或許是因為沒喝的爛醉,姜元軍沒打多久就累了,痛罵母子一頓才回到房間。
這一場惡戰,總算挺了過去。
夜晚,喬夏蘭在姜唱的房間內給他上藥。
打的時候還好,打完以後他的後背慘不忍睹,上面是橫七豎八的血印,交錯在一起讓人看的膽戰心驚。
喬夏蘭沒忍住,低頭痛哭,滾燙的淚水滴在姜唱的胳膊上,疼在他的心裡。
姜唱輕輕抱住母親:「媽媽,我已經長大了,我會努力帶你離開這個家,你等等我好嗎?」
喬夏蘭哭著點頭答應。
她回房後,房間裡只剩下姜唱一個人。
在母親面前戴著的堅強面具終於撕開,姜唱把腦袋埋進臂彎里痛哭,所有壓抑著的情緒得以爆發。
前世,喬夏蘭死在他與宋清越的婚之夜。
警察在河裡打撈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八點打撈出屍體,確認死者身份為喬夏蘭,岸邊有她白天穿著參加兒子婚禮的白色高跟鞋,最後判斷是跳河自殺。
姜唱傷心欲絕,很長一段時間失去正常社交能力,不再張口說話,不敢與旁人對視。
就連宋家給他請了國外權威的心理醫生都無濟於事。
這一世他想改變,起碼有挽留喬夏蘭的機會,她是這世上唯一愛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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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上次被姜元軍打已經過了一周,姜唱身上的傷口也逐漸癒合,只是在炎熱酷暑癒合度就慢一些,稍微不注意就會發炎。
姜元軍前兩天就告訴了姜唱和母親,最近要隨他參加一場晚宴。
上流社會的社交圈是靠著一場一場虛與委蛇的宴會來維持的,每個人都各懷心思,說著吹捧的話,心裡卻在暗罵。
偶爾會有商圈名士舉辦商業宴會或者私人宴會,商業宴會一般都是老總帶著女伴出席,而私人宴會就沒那麼多講究,有家庭的商人會帶著妻子孩子,也是為了讓自己的後代繼承人快融入上流社會的渠道。
姜唱以前隨著姜元軍參加過,雖然他遠遠不夠優異,但由於安靜的性格倒也沒有給姜元軍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