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一声“放肆”。
尔晴拿起那包了浆的三尺粗的木板,在空中挥了挥,那呼呼的声音,旁边的先生吓得一个颤。
师傅:果然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女人。
尔晴:这都是什么垃圾玩意?心里的小宇宙就快爆了。
这年头谁还不是个暴力女呢?
果然做了姐姐的女生,与做妹妹的女生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呀!
唉!生活不易呀!
“主子,宫里来消息了”伴月把一张纸条递给她看。
不错,还真是精彩呀!这谁能想到呀!
谁能想到当今的太后钮祜禄氏,前半生可不姓这个,生了弘历后,才改姓了钮祜禄。
这谁能想到弘历和原剧中的太监袁春望,竟然是同母异父亲兄弟。
这要搁正史里都能千刀万剐无数回了,当到这里意外的不出挑。
钮祜禄氏,不对是太后钱氏,不仅是二嫁身还是暗昌,这谁能想到啊?
正史上的雍正:又是棺材板,压不住的一天。
怪不得当时袁春望自曝的时候,钮祜禄氏对过程那么清晰,最终还出言保下了他,也是虽然生而不养,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
那袁春望当时的疯笑可就又多了一层可能,或许袁春望知道高高坐在上面任由他屈辱活着被人践踏的那尊菩萨,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可能那一刻他是真真切切知道自己彻底被抛弃了,又或者说清醒了自己从未被在乎过的悲凉,还真是可惜可探呀!不过,尔晴可不会为了所谓的可悲造就一些意外,袁春望虽然跟原主没有仇深似海,可就冲着他和魏璎珞教好,尔晴就不会让他好过。
“伴月你过来”尔晴在伴月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伴月就退下去执行了。
夜晚,晚星服侍尔晴喝宜壶稠酒时,伴月回来,顺带给她捎来夜宵牛肉酥饼。
袁春望差点被太监侮辱过,那么如今就把差点去掉吧。
既然要疯就疯大点,要玩就玩大点。
一杯酒下肚。
哇塞!
尔晴突然想起来那太后明知道自己另一个儿子在宫里被人侮辱羞辱,都不为所动。
甚至死到临头,都能安然无恙的平静坐着。
尔晴可不相信这太后查不出袁春望的身份,这里可是清朝啊,但凡是能进宫的那祖孙三代都得查一遍。
原剧里,太后也是在袁春望讲出自己身份后,才出言拦住了他被赐死的结局。
之前可能不知道,那后面他那么疯,太后手里的人手可是不少啊,顺着蛛丝马迹,一查一个准儿。
这都能坐观看虎斗,这说到底还是他两个儿子之间互相斗啊。
果然权势让人眼迷,怪不得都说高座之下必是白骨成堆。估计,当时袁春望是不说当年的事,太后就眼睁睁看自己另一个儿子去死。
但这么说起来,一切又解释通了。
怪不得这里的弘历那么脑残,果然再高的智商也拉不起另一半啊,孩子的基因是父母两方拔河博弈的结果。
钱氏够狠心,也够爱权利,菩萨样下面是贪婪的欲望,弘历很好的遗传到。
正史里的雍正和乾隆肯定不是这种货色,不然康雍乾盛世将不必存在。
简单吃完夜宵,尔晴就沐浴洗漱就寝。
袁春望好好感受感受她送给你的礼物。
尔晴也想看看太后到底会不会如剧情般的一动不动,她很期待。
哦,对了,
尔晴思来想去尔雅的婚事,还是敲定给西林觉罗·鄂实。
正史上,西林觉罗·鄂实满洲镶蓝旗人,本为大学士鄂尔泰次子,出继为他的叔父、御史鄂礼为后。
乾隆二十三年(1758年),鄂实战死于清平大小和卓之战,谥果壮,入祀昭忠祠,恩赏骑都尉又一云骑尉世职,子鄂澜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