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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宣府惊变 (第1页)

瑞青闻声抬头:“天色不早,你怎么来了?”

面色苍白,十分憔悴。

她没有回答,只担心问他:“你哪里不舒服么?”

他闭眼摇头:“没有”

“骗人,分明就有”半夏牵住他手腕:“身上这么烫,可是病了?”

瑞青无奈点头:“。。。。。。染了风寒,已喝过药了”

“早上还好好的”半夏环顾一圈,站起身来:“你等我会儿,我去找点吃的来”

他却拉住她:“时候已不早,你赶紧回去,风寒而已,不用担心”

“我来的时候,对街就有卖米粥的,耽误不了多久”半夏松开他的手:“而且我有事要告诉你!”

瑞青拦不住,任由她出门去。晓得她马上就得回来,他寻了祛毒丸吞下。

这寒去不掉便去不掉吧,总比一会在半夏面前毒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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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卖米粥的人家确实会做生意,倒腾出了各式各样的食材放在不同的粥里煮,咸口的甜口的应有尽有,趁着太阳还未完全下山,街旁的矮凳上坐满了来吃一口便饭的人。

半夏买了碗粟米粥,小心翼翼的端去给瑞青,她忽然想起许久之前,在那个瓢泼大雨的黄昏,他也为她要了碗粟米粥,滚烫却又坚决的抵挡掉了心中的寒冷。

瑞青比刚才恢复了些,他接过粥放在桌上,粟米飘香,热气氤氲,他却只严肃问她:“你见到宣可乏了?”

半夏点头,连鬓也被窗外的夕阳染红,迟疑片刻,开口道:“今晚我要去找他!”

“果然,你要告诉我的”瑞青皱眉:“便是此事?”

“是”

他眉宇更深:“你莫冲动,他可有认出你?”

她却心绪平定:“没有”

他叹了气道:“宣可乏要破案,非一朝一夕之事,你不用如此着急”

半夏摇头:“可我已没必要继续等下去了”

瑞青欲言又止,终是说道:“等过两日,我与你一块去。”

“瑞青”她打断他:“我一个人可以的”

“不行!”他哪里能放心的下:“我与你一道!若你执意于今晚去找他,那便今晚去,亥时后我在白府外等你”

半夏又岂不知他的身体状况,着急道:“瑞青!”

两人对视良久,眼神中都藏着呼之欲出的话儿来,过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如今唯一的线索出现在眼前触手可及的地方,她如何还能等的下去?那日在健康城外、父亲人头底下走过的屈辱与切齿愤恨没有一天能轻易洗刷的掉。

终究是瑞青败下阵来,他叹了一口气:“罢了,我不拦你,你去吧”

半夏知道他在想什么,半蹲下身仰头对他缓道:“你别担心,我都晓得”

他将一直用来练习的宝剑和几包药粉拿给她,催促她快快回白府,为晚上的刺探早做准备。

早在追来会稽郡的那一天他便想好了,无论她如何打算。。。。他一路陪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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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落下最后一抹光亮,江半夏才回到了白家,难免让人好奇她是去了哪儿。

好在晚膳时,白老爷带着三夫人外出应酬,惹得刚从自家哥哥处回来的大夫人脸色多少有些难看,生着闷气也无暇顾及半夏。

倒是坐在对面的白菡儿若有所思的注视了她好一会,但半夏已无过多精力再去考虑这姑娘又在想些什么了,许是见她一脸坦然,白菡儿倒什么也没说,默默吃完饭便陪着母亲回了屋。

白府守夜的人仍然很多,但她被困着出不去也不是什么都没做,早在听闻宣可乏要来会稽之前,她已经让小竹打听清楚了守夜仆人的排班日程,也亏得小竹机灵,还和那些仆人存了微末交情。

原本半夏不想打草惊蛇,即便摸清了人也不想晚间出去。一来白日的自由已能解决她习武的问题,二来这些仆役到底人多眼杂,万一被人看见恐怕多有不便,三来这会稽郡的杀人狂魔也确实让人害怕,她不敢让瑞青总牺牲了睡眠时间来陪她。

但这些顾虑,到了今晚,可就不再是问题了。

半夏打冬燕做了杂事后早早去睡,让小竹绕开白家人,取了外墙上的灰砖统统扔到了院外,这些刺耳的声响在静谧夜色里炸开,成功吸引了守夜的人的注意,他们纷纷聚集过去。

一直呆在墙内一身夜行衣的半夏听闻外头动静,来不及等小竹回来,飞身翻越过外墙,一路朝宣府旧宅奔去。

连日来对宣府地图的研究加之白天光明正大的观察,她没有丝毫迟疑,直接从距离宣可乏寝屋最近的南边墙角潜入,小心翼翼避开巡逻的小兵,半夏暗哼一声,心想他不愧是个大官儿,连守夜的人都从普通的仆役换成了全副武装的衙役。

宣可乏的寝屋内早已熄了灯,门口杵着个高大威猛的守门人,四周除了提着灯笼走来走去的衙役,这边,漆黑一片。

半夏提步飞上偏房屋顶,绕到守门人上方,借着俯冲力道,用力一个手刀劈在那人颈部,守门人连声都没出便晕了过去。

她来不及感叹自己没有白费的勤学苦练,趁着衙役们走远,赶忙将守门人拉到门边,装出一副偷懒打盹模样,随后闪身进入屋内。

室内无一丝灯火,借着月色,半夏隐约见一个人影盘腿坐在屋内,而他身后金色屏风上绣着的巨大飞鸟瞪着凶狠的眼睛将她吓了一跳!

这宣可乏不在床上睡觉,黑灯瞎火的坐在这儿干什么?

半夏收敛心神,一把抽出背后佩剑,慢慢走向他,低声斥道:“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宣可乏却没有任何反应,她察觉不对,忽闻滴答声传来,定睛一看,自己持剑的右手竟然满是鲜血,正顺着剑柄滴到了地上!

什么时候?她心里一骇,直觉有异,走向前来,拿着剑尖轻碰宣可乏,这白日里还好好的宣大人,不过几个时辰,此刻却如一块烂泥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怎么回事?!半夏用手一探,他鼻下已无丝毫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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