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听这话,畔缘桃有些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
“你…你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吗?”
“控制不住自己?”
“其实…自打我记事以来,我每个早晨都是被疼醒的。”
“这么惨?”
“嗯,你应该知道了,我是你强塞进归终身体内的那道灵魂……”
“啧,遇寻雪又做了件畜生事。”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那只归终现我来了以后,主动把归终的身份给我了……”
“啊?”
震惊并没有消失,而是转移到了祁往雪的脸上。
他眨了眨眼,感觉自己好像接触了个奇葩事。
(? ̄? ̄)?“你先等等…我去那点爆米花!”
祈往雪急忙转过身,魂兮动,体内灵魂如飞鸟般冲出。
等待了些许,爆米花和可乐到位。
他心满意足的接过,给畔缘桃倒了一杯,自己则坐在沙上准备享受起他最喜欢的听戏环节。
“……”
“是这样的,那只归终你其实也熟悉,就是梦乡。”
“而我,灵魂是鬼,但身体确是归终。”
“所以我体内的能力意外地融合了,变成:生死的【花败】。”
“但我的【花败】却能够在生死与源衍焉之中随意切换。”
“也就是说我不仅是鬼,还是归终。”
“可最棘手的是…我的灵魂配不上我的身体。”
“所以我的身体要强行将我的灵魂滋养为能够承载它力量的程度。”
“跟病毒的原理相同,病毒搞你是为了让你进化。”
“我的身体搞我也是为了让我成为归终贯彻列零格位的信念。”
(*~)?“等会!我有一个疑问!”
沙上,祁往雪抬起了手:
“既然你的身体是归终,但咱们成为迹败兮的时候你的身体不就已经死了吗?”
“……但我的身体是我开启花败后种下的那棵桃花树。”
“哦哦。”
祁往雪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不说话了。
“说起来…成为迹败兮的时候我竟然没能感觉到归终的侵蚀。”
“你的意思是?”
“别问我,我不知道。”
“好吧。你的故事讲完了?”
“嗯。”
“啧,也没多少意思。”
祁往雪有些失望的摇摇头,转身走了。
不过在他走到门前时,还特意叉起腰,仰起头,以一种及其骄傲的语气说:
≤(??????)≥“本座!鬼王!”
(??????????)“啊啊啊啊啊!你给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