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冷笑:「這就心軟了,別丟了他的心最後連人也沒撈到。」
一個吻落到額頭像是羽毛拂過輕柔又溫柔。
柳墨軒感覺很可笑。
他能感受到壓在他身上的人強悍濃郁的魔息正在源源不斷融進他的體內,他的修為不到幾天就可達到元嬰,到時候必定經歷雷劫。
除了這股魔息他隱隱約約總感覺這個叫鍾歸期的人給他一直特別熟悉之感。在他強吻自己時他看見對方失神的眼睛有著痛苦掙扎的瘋狂之色,他還看見那個漂亮猶如血色寶石的鳳眸極其像一個人。
那個名字他不敢再去想,就那種薄情寡義之人實在是令人失望透頂。
可鍾歸期身上那種幽香的氣味摻著木質馥郁香氣他只有在葉景澈身上聞到過。他無法把天壤之別的兩個人聯繫到一起,一個天之驕子將來要飛升上仙的修士,另一個是天縱奇才殺人如麻的魔修,實在是天方夜譚。
雖說他是知道原文劇情,但那只是一筆帶過的描寫。
他聽說的是葉景澈執著於修煉險些走火入魔,後被鳴遠仙尊醫治好還發現了他身上隱藏的秘密。說是他此生不能墜落魔道,讓他發毒誓,如若有一天他入了魔鳴遠仙尊必定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直到後來鳴遠仙尊感慨說了一句話,『若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和身體裡蘊藏的秘密,三界必定大亂,和平之世會被打破淪為人間煉獄。』
柳墨軒猛然驚醒,他想到先前死去的老谷主還有書中零星片段對葉景澈身上的提及……
心跳的太快,屏住呼吸後幽幽吐出一口氣來。
柳墨軒不敢猜想這個結果,他覺得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怎麼可能的事情。
可眼下真的讓他禁不住懷疑了。
鍾歸期禁錮著他的身子讓他什麼都做不了,唯一能活動的就那一隻右手。
他想要是能摘下那個面具就可以看見他的面容,就是不知面具下是否也是假的。
思考時已經出手,就差一秒他就能摘下鍾歸期的面具,可那手瞬間被抓住。
葉景澈回了神,他道了句:「你若想摘可以摘得,一但摘下真如那心中所想你應當作何?」
他口吻像是詢問可又帶著意思不易察覺的顫抖,不可一世誰人懼怕的魔頭在因何顫抖,柳墨軒只是覺得著實可笑。
昳麗的面容此刻面無表情,他和他葉景澈對視說道:「這種問題我有必要回答你嗎谷主大人。」
他不耐煩地抽回手:「面具之下想來沒什麼好看的,再好看能有鳴遠仙尊好看嗎。」
柳墨軒突然提及那個清冷仙尊,刺激到了葉景澈,猩紅的眼睛發著紅光實在是滲人。
「我好看,比他好看。」熱的像火的手拉住他的手緩緩伸向描繪著合歡花的白色面具,垂下的墨發發尾掃在柳墨軒鎖骨上捲起一點癢意。
柳墨軒心下一動,心跳有些不規律。
終於面具揭開露出的面孔俊美又透著冷冽,漂亮的鳳眸映著他的臉,柳墨軒忽然一笑,語氣譏諷:「好玩嗎葉景澈,還是叫你魔穀穀主。」
搞半天他是個批皮,如此矛盾的身份要是讓第二個人發現恐三界大亂。
葉景澈想去親他被躲開,他一遍遍吻著柳墨軒纖細光滑的脖頸,見對方沒有拒絕他像是得了便宜的瘋狗,發出饜足的喘息。
心魔恨鐵不成鋼:「堂堂一個魔穀穀主像個舔狗,真是廢物!就不能直接一點!」
心魔看葉景澈完全不理會他氣的沒音了。
「喚我大師兄,我喜歡你這樣叫我。」他忍著想擁吻的衝動,滿是欲念的眼睛盯著柳墨軒,似乎在等他回答。
許久沒有親密接觸,邪藥發作只能苦熬過去,現如今他對柳墨軒的依賴只增不減。
先前這個人可沒少欺負他,他來這裡後一直以來可是都在討好葉景澈,現在對方這般懇求,他怎麼可能痛快答應。
柳墨軒劃清界限:「我已不是清月峰弟子,更沒有什麼大師兄,谷主不要瞎說。」
話落時滿懷的沉香縈繞在鼻尖,只見葉景澈鬆開了衣帶:「我從未拋棄過你,在你被盛郁帶走時我一路跟隨不小心被心魔占據意識,弄丟了你。」
「我猜想你可能被囚禁在盛郁寢殿,還沒到去救你,魔谷被那幾個門派攻打心魔是不是左右我的情緒,沒有你在我好似成了瘋子。」他眸色暗了暗,「解決那一千個妖邪我僅僅只是想替你證明,其他人死與我何干。」
「我不是個好人柳墨軒,卑鄙又齷齪。」聲音喑啞聽的柳墨軒耳尖泛紅。
一息間身上就剩一間裡衣,葉景澈靠近明艷耀眼的修士繼續道:「發覺無望之涯你被盛郁控制我想殺了他,沒曾想你為了就他而跳涯……」
說到這裡陰森的魔息纏繞著柳墨軒的身子小心翼翼地觸碰,像是在討好。
「他有什麼好,為何為了不相干的人不顧自己安危!」
「你是心悅盛郁?」
「換我……難道不行嗎?」
作者有話說:
(沒有寫不該寫的,審核放過我吧!兩個人只是擁抱什麼都沒有做嗚嗚嗚嗚。)
寶貝們還有五萬完結呀,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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