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紧急,活动我们定在国庆节,前面的日子是试营业,让员工也熟悉熟悉,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柴时微想到之前他说要把他爸借出来的,就随口闲聊了两句,“你爸接了?”
“接了,他在我们学校隔壁一小区当保安,有点事做,也不累人。”何彦文上辈子养了一大家子把自己累得死去活来,就是因为他觉得父亲年纪大了应该休息,他工作就行了。
结果现在何富平去当保安了,他没有那么大的经济压力,何富平在保安队伍里找找到一群臭味相投的老头,天天上班也还挺开心。
“哟,开窍了,不当牛做马了。”柴时微下意识地嘲讽他,上一世,她提过很多次,老头老太太也可以做一点轻松的事,免得天天在家打麻将赌博,把他累得跟狗一样,还被埋怨钱没给够。
“对,是我之前太自以为是,结果也只是感动了自己而已。”何彦文不得不承认,柴时微说的是对的。
就像这次,他把何富平接出来,张秋菊就作天作地喊,说他只管老头,没有接她出去享福。
何小梦已经被她送进了那个贵族学校,那学校还不管周末的住宿,何小梦每周都要回家,总不能把何小梦一个未成年人一个人丢在h市吧。
张秋菊立马来精神了说,学校提供周末全托,一学期八千。
气得何彦文连夜就带着何富平走了。
“何小梦那事你怎么解决?真的供三年?小二十万啊。你上哪搞这么多钱去?”
“这学期开学我又倒了些二手书,赚了些钱,钱倒是不缺。”
听到这话,柴时微觉得自己又要心肌梗塞了。
“没有!我没给钱了!就是按照以前给一千的生活费。”何彦文意识到自己这话有歧义,立刻解释道。
“一千都不该给。”柴时微嘀咕,好手好脚的,只知道享受,却从来不创造。
“什么?”何彦文没听清。
“没什么,对了,这批小容量别做多了,大概做个两千来个就行了。”柴时微交代。
“行。”
“对了,微微,昨天我接到一个合作电话,不知道为什么打到我这里来了。”何彦文想到昨天的电话,他已经和柴时良说了。
“合作?充电宝?是想挖你吗?”柴时微很知道这东西其实没有什么技术壁垒,换种电池一样做,但是就是研要钱,所以大部分商人更愿意做现成的生意。
“差不多吧,但是我拒绝了!”何彦文赶紧表态,虽然他们也不知道这次重返年轻,能不能维持一辈子,或是到了哪个时间节点就回去了。
但是他现在必须好感度要刷一刷,不然真回去了,老婆可就没有了。
“……”柴时微。
“这事你和良总看,如果是真心实意地合作,让他去谈,市场那么多,我们又吃不下,分一点又何妨呢。”柴时微还是记得信达的那一次,起码说明这个前景被资本盯上了。
“行,这个牌子你可能没有听过,但是这个牌子是重组之后的翼信手机。”何彦文以前的第一部智能手机就是这个牌子的,所以他还是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哦!我知道了。”说到翼信柴时微就知道了,一度的销量王,“如果能达成合作更好,日后也能借别人的风乘风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