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诗琪之所以如此急切,是因为她要赶紧给弟弟谭勇打个电话。她非常担心何北望的苏醒会对谭勇产生不良影响。
当得知谭勇并未因何北望的清醒而再次陷入植物人状态后,谭诗琪心中悬着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也轻松了许多。
做完所有这些事情之后,她才终于看到正坐在病房门口椅子上向自己招手示意的施琅。她咬了咬牙,脸色变得异常凝重,然后缓缓地朝着施琅走去。
"先生您好!请问您到底是使用什么样的方法让何北望从植物人状态中苏醒过来呢?我身为他的主治医生真的感到特别好奇,如果有可能的话,这种治疗方法是否能够被广泛推广应用呢?"
谭诗琪走到施琅面前,眼神闪烁不定,始终不敢正视对方,但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向施琅深深鞠了一躬,然后才带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开口询问。
她内心深处默默祈祷着,希望施琅能够告诉她一个满意的答案——他确实是通过常规医疗手段治愈了何北望,而非像罗昆那样借助超自然力量来实现这个奇迹。
因为如果施琅也和罗昆一样别有企图地接近她,甚至与罗昆同属那类拥有超凡能力的特殊人群,那么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复杂棘手的局面了,夹在两个超凡之人中间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如此倒霉,竟然碰上这样的事情!她本就是个普普通通、平平无奇之人啊,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卷入其中呢?
她渴望的不过是平静如水、波澜不惊的日子罢了。而且,她担忧如果让施琅得知正是因为自己的弟弟,何北望才变成了植物人,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毕竟这个世界上还是有管理这方面的超凡管理局,只要发现这类现象绝对不会轻饶,她最担心的还是施琅会对弟弟谭勇采取什么行动。
然而,面对她的疑虑和担忧,施琅并未多做解释。尽管目前来看,她似乎是得利者,但对于这种无法掌控自身命运之事,她内心深处充满了抵触情绪。
尤其是当她深入了解了罗昆的阴险手段之后,心中的恐惧更是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一发不可收拾。
她并不知晓罗昆究竟是何许人也,但从罗昆的行事风格来看,此人绝非善类。若真是正直之士,怎会教唆他人破坏他人家庭?
尤其是那个张海宁早已成家立室,却还要唆使她去充当第三者,并且还是要做逼走原配这种无良的事。
施琅看出了她的紧张,示意她坐在一旁,然后将手中刚制作好的一枚玉佩递给了谭诗琪。尽管谭诗琪心中充满疑惑,但她还是伸出手接过了玉佩。
她深知自己无法拒绝,直到接过玉佩后,施琅才开口:“你别紧张,我并不会要求你做些什么。这块玉牌你交予你弟弟谭勇,让他随身携带。只要他不为非作歹,便可保佑他此生平安顺遂。”
听闻此言,谭诗琪猛地握紧手中的玉牌,原本因羞愧而不敢抬头的她,此刻缓缓抬起头,目光直直地凝视着施琅。同时,她用另一只手紧紧抓住施琅的手臂,焦急地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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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弟不是没有事了吗?难道……”
施琅点了点头,用手拨开她的手,这娘们力气简直比一般成年男子都大,这一下子捏过来施琅没抵抗下原主的身体都被捏紫了。
若不是看谭诗琪这人不错,这三年来做的那些事都进退有度,还是受人逼迫才做出那样的事,要不然施琅反手就一巴掌打过去了。
谭诗琪也察觉到自己过于激动了,她捏紧着手里的玉牌对着施琅跪了下来,不停地向他道谢,虽然不知道施琅到底有什么目的,但该感谢她还是会做足的。
她的家庭教育的非常好,聪慧美丽,知性又纯洁,礼义廉耻也在道德的之上,若不是这样也不会成为张海宁求之不得的白月光。
施琅见状也没有解释,他起身淡淡地说道:“你以后完全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用再昧着良心去当个小三了。”说完他望了病房里面那对父子,便径直离开。
这对父子跟罗昆扯上关系并不会有好下场,就算现在何北望醒了也活不久,压根不用脏了自己的手,就让他们蹦跶几天吧。
谭诗琪愣愣地看着施琅远去的背影,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心里同时也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她站起身来,擦了擦眼泪,然后急匆匆地往家里赶去。
回到家后,谭诗琪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眼神迷茫地望着窗外,心中却如波澜壮阔的大海一般起伏不定。她开始认真思考起自己的未来,仿佛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面临着无数个选择,但每一个选择都可能决定她今后的命运。
她深知,自己必须要狠心下这个决定,她不想再被他人的期待和束缚所左右。一直以来,她都保持着简约的生活方式,个人物品寥寥无几。
对于张海宁给予的东西,她总是婉言拒绝,展现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淡雅。因为她明白,与张海宁的接触并非出于真心,只是履行承诺罢了。
然而,张海宁的行为却令她感到极度的厌恶。他为了情人竟然不惜伤害自己的妻子,这种背叛和自私让谭诗琪对他充满了深深的唾弃和鄙夷之情。在她眼中,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尊重和留恋。
世上哪有什么真正的一往情深?所谓的爱情,不过是一时的激情和冲动,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磨灭。很多时候,人们会厌倦身边的人,觉得外面的世界更加精彩,而那些陌生的面孔似乎总能勾起他们内心深处的欲望。
她对自己会成为张海宁白月光这件事非常的不理解,跟他也就只是初中到高中期间是同一学校,大学后就分道扬镳,张海宁去念计算机,她去医科大。
而且跟张海宁拢共也就没有见过几次面,唯一能吸引到对方的除了漂亮的脸蛋外,谭诗琪想不出自己还有哪里吸引张海宁。
对于张海宁的求而不得,谭诗琪将其归咎于见色起意,觉得自己成功了便嫌弃糟糠妻,妥妥的渣男一枚,谭诗琪决定放下过去的一切,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
这三年以来,每一个日日夜夜,她都备受良心的谴责和内心的煎熬。她无数次地问自己,那样做到底为了什么,她始终坚守着最后的底线,没有让自己彻底沉沦在张海宁筑造的虚假情爱之中。
直到听到施琅的那句话,她决定不再继续这样下去了。无论弟弟谭勇是否会再次陷入昏迷,她都已经下定决心要与张海宁彻底划清界限,不再与他有任何瓜葛。
于是,谭诗琪下定决心开始行动起来。她仔细地清理掉了所有属于她的痕迹,包括衣物、照片、信件等等。接着,她毫不犹豫地拉黑了张海宁的所有联系方式,仿佛要将过去的一切彻底抹去。
然而,仅仅做到这些还不够。她觉得必须要让张海宁知道自己对他的真实看法,于是,她写下了一封长达几万字的咒骂信。信中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充满了对张海宁丑恶行径的揭露和批判。
她用尽了所有能够想到的恶毒词汇,将自己心中的愤怒和不满倾注其中。写完后,她把这封信放在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确保张海宁一进门就能看到。
做完这一切之后,谭诗琪感到如释重负一般,仿佛身上背负的千斤重担终于卸下来一样,这种轻松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她没有丝毫犹豫,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了那座的别墅。
她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代表着她对过去的诀别以及对新生活的向往。她望向身后的别墅做最后的告别,张开双手感受阳光深吸一口气。
就在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的京都,当何北望从昏迷状态中苏醒过来时,罗昆突然间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心悸,心脏跳动得异常猛烈。
他立刻明白过来,自己施加在何北望身上的咒术居然被人破解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震惊不已。他的思绪飞速运转,脑海里迅速闪过近期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心中的疑虑瞬间集中在了施琅身上。
他急忙拿起手机,拨通了何永强的电话,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何先生,我想确认一下,您是否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把施琅关押起来了?”他的语气严肃且郑重,似乎已经预见到了某种不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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