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湛一边大步走着,一边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女孩,闭着眼睛眉头紧皱,估摸着是伤到哪里很不舒服,于是自地加快了脚步。
身后的eden看着老大简直健步如飞——
“老大身体素质就是好,抱着小侄女走了四十分钟一点不觉得累……换我不如扛在肩上。”
“……”
“……”
身侧的阿瓦和杨些壹懒得搭理,继续抬腿赶路。
hk市。
晚间一条新闻迅在这个喧嚣繁华的都市里传播——
“据官方媒体下午六点返回报道确认:现任君区总司令李璋彼先生的一双儿女(男,1o岁;女,6岁),于当地时间17:2o分被家中保姆现溺亡于家中后院泳池,排除他杀可能,系意外身亡。”
哈尔滨市。
聿梵呢十点四十分上台演出结束之后,就收拾东西准备回酒店。
酒店距离文化汇演中心步行不到十分钟,女孩穿着蓬松柔软的长款棉服,走在冷冷清清的路上。
雪花飘洒下来的时候,女孩就仰面抬头看着。路边橙黄色的路灯,照耀着雪花纷纷扰扰下落的全过程,当真唯美又薄情。
聿梵呢躺在床上,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再次看了看,没有未接电话也没有未读短信。
这一觉睡过去再醒来,那个男人就已经消失48个小时了,甚至还会更久……
十月二十五日。
清晨。
女孩面庞在枕头上蹭了蹭,还伸手往枕头边上摸了摸。皱着眉毛睁开眼睛看向枕头边侧,狗狗呢?
缓了片刻才想起,原来不在hk市,也不在仙栖?盛世桃源。
她在哈尔滨市,这里没有狗狗。
聿梵呢坐起身子,目光落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昨夜里入睡之前,她刻意将手机铃声调到最大,害怕错过关于他的每一个电话,每一条短信。
拿起手机看了看,什么也没有。
看了眼时间,早上七点零五分。
手机刚滑落在床头柜上,手机铃声就急促的响起,惊得女孩心头一震,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没有过思念的人不知道这个中滋味——
“醒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深沉平稳的声音,仿佛这些天的断联不曾有过。
女孩听到熟悉的声音,呆滞了片刻,张了张嘴并没有出声。
那些所有想要问出口的话都噎在了嗓子里,只是眼眶里面的酸涩和委屈根本掩藏不住,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被单上。
“如果醒了,想吃什么告诉我?”
阿耀等了片刻,电话那边没有人声,但是有微弱的呼吸声和吸鼻子的声音,他知道她那双小鹿一样的眸子肯定红红的。
女孩还是没有出声,心中好些委屈与思念在听到这句话时,停滞了片刻,他一定已经到了哈尔滨市。
“或者我们一起去吃。”
电话那边依旧没有动静,男人甚至生出了一袭害怕与担忧。她不愿意再跟他说话了吗?等待女孩回应的时间不长,却异常煎熬。
聿梵呢立刻掀开被子下了床,不管不顾的朝着玄关处跑去。在门前站定,屏气了几秒,猛地拉开了房门——
男人果然笔直的站在房间门口,还是穿着那单薄的黑衣黑裤。左手提着用来装行李的黑色提包,右手将手机举在右侧耳旁。
两人就这样对望着,一个站在温暖的室内,一个站在冰冷的室外。
阿耀看见女孩泛红的双眸,将手机放回口袋,猛地抬手握住女孩的后脑勺,弯腰低头吻住了女孩香软温热的唇,两人的身体却隔了三十公分的距离。
女孩垫脚抱住男人的脖颈,男人的脖颈冰冰凉凉的,薄唇也是冰冷的,但是按压在她后脑勺的大掌确是温热的。
女孩贴近男人怀里,踮起脚尖与男人缠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