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星被王年年怼得很是委屈,难过极了,“我们是朋友,瘦子死了,难道你不觉得难过吗?”
“啊!我好难过。”王年年没有感情地说道。
她早就知道他们所有人都会死,有啥好难过的。
“你……”何小星气到不行,又拿王年年一点办法都没有。
很快他们就到了房婶家。
房婶母子俩,包括眉村的村民几乎都在。他们脸上的表情都很是淡漠。
章萱彤看了眼身后,见所有人都在了,示意颜新霁可以说了。
“都到齐了,你可以说了。”她说道。
“你们神神秘秘的到底想说什么?如果你是问那个年轻人的死因,我们是真的不知道。我们村唯一的老村医就在这里。”房婶指着身边被众人围成一圈的老者。
老者眯着眼睛,点了点脑袋,一副快睡着的样子。猛地被点到,他慌忙起身。
旁边的房褚圭也伸出手扶他,省得他一把老骨头散架了。
“我刚刚给那个年轻人检查过了,他是上吊自杀死的。”老村医说道。
“你胡说。”颜新霁说道,“我们所有人都见到你们家的村长爷爷。它说,我们来你们村做客,却不去送它,这么没礼貌的客人,要我们下去陪它。然后它就把那个瘦子掳走了。”
老村医重新坐下,继续装睡。
“哇!”房婶哇地一声哭了,“我家公公已经死了。你们这群年轻人真没礼貌,张口闭口污蔑我公公的清誉。亏我们还好心收留你们,供你们吃住,结果你们转过头来就污蔑我们。”
村民们纷纷点头,“就是就是。”
“老村长多好的人,竟然被你们这群黄口小儿这样指摘。卑鄙的外乡人。”一名老人愤愤地道。
颜新霁等人被气得胸膛上下起伏。
“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冷漠?”卓安国怒指着他们。
“但你们也不能污蔑是我家公公害死你们的朋友。”房婶哭得那叫一个凄厉。
“妈。”房褚圭心疼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他自然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爷爷是那样的人。虽然他没有见过他爷爷最后的遗容,却是亲眼看着他下葬,不可能像他们说的那样诈尸劈开棺材回来,并吃人。
“你们昨晚也见到老村长了对不对?”何小星扭头,把希望寄存在王年年跟章亦安身上。
她俩同时摇头,“没见过。”
“怎……怎么可能!”何小星满脸的费解,摇头表示不信,“你们在撒谎。”
就连章萱彤等人的脸色也很是惨白。
“看!”房婶一脸得意地指着王年年跟章亦安,“她们根本没有见过。所以你们是串通一气想讹钱是不?咋地,看我们眉村的村民朴实善良好欺负是吗?供你吃住还要被你们敲诈勒索。”
“这都什么世道啊!”房婶靠在房褚圭的肩头上,凄凄惨惨地哭着。
村民们看向章萱彤等人的眼神也充满了不善与咒怨。
几个年轻人顿时气血上涌,他们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指着脑袋,空口白牙张嘴就污蔑。
他们连看向王年年跟章亦安的眼神都带上了怨怼。
一群年轻人垂头丧气地走出房婶的家,村民们也都各自散了。
房褚圭先安抚这两日精神衰弱的女友回房歇息,再回到院中询问母亲。
“村里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他问道。
房婶眼神闪烁,不敢与房褚圭对视,“没什么,就是那群外村人瞎说,想讹钱。你看你表妹亦安,跟蒲家奶奶的外孙女都没啥事。对了,咱们不是说好今天带希恩去大祭司那里收惊,顺道请大祭司帮你俩看结婚的日子。”
房褚圭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但希恩说,咱们村的信号不好,她联系不上她的爸妈。她认为婚姻大事,应该找父母商量以后,再说。”
房婶见此,忍不住打趣自己的儿子,“怎么还脸红了?你跟希恩是真心相爱的,希恩也是个好孩子,拿着。”
房婶说着,拿出一本预先准备好的房产证放在房褚圭的手上。
“这是什么?”房褚圭不解地望向自己的母亲。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房婶用眼神示意房褚圭快翻开看看。
房褚圭满怀期待地翻开那本房产证,看到上面的署名时,他不可思议地抬起头,“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