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还是不吃。”他淡淡的给了对方两个选择。
但看他蕴含着压迫感的双眼,分明就只有一个选择。
王惩身体里的叛逆因子哪怕是烧坏了脑壳也一点不减。
他更加用力地抿着唇表达着自己的反抗,不吃,就是不吃。
陈戈徒漠然的和他对视,忽然,他张开嘴自己喝了一口,再捏开王惩的嘴巴,强硬的喂了进去。
王惩瞳孔震动,抿的死紧的嘴巴瞬间被撬开。
他眼神闪烁,仿佛被强迫,但很快他就缓下眉眼,从刚刚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变得迷离又乖顺。
早这样他早就合作了。
王惩天生的下。流因子作祟,美滋滋的顺着接了个吻,吃的一滴都不剩。
“恶心死了。”陈戈徒蹙着眉拭去了嘴角的口水。
大概是尝到了甜头,王惩非接吻不合作,陈戈徒也没有顺着他,吃了两口也算吃,他懒得再喂。
只等着计时度过半个小时,他就把药给王惩灌进去。
王惩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只不过时间一长,他盯着盯着就开始合上眼皮昏昏欲睡。
坐在一边处理工作的陈戈徒却没有这么体贴入微。
等定时的闹钟响起,他立马不近人情的把人弄醒,也不顾对方神智涣散,意识还没清醒,干脆利落地掰开王惩的嘴把药喂了进去,再给了他灌了半杯水。
“叩叩。”外面传来敲门声。
秘书先生站在门口,轻声说:“陈少,您待会儿和泛舟国际的执行总裁还有一个饭局。”
“推了。”
“是。”
秘书先生听到门内传来了王惩撕心裂肺地咳嗽声,忍不住心里一跳。
陈少不会把人养死了吧。
他惴惴不安的一步三回头,满腹心事的出了门。
取点滴不是什么难事,但“娇气包”王惩还是“嘶”了一声,眼尾红了不少。
不过看着却不像是痛的,倒是泛着一股子浪劲,看着不太正经。
这还是王惩第一次正常烧,以往每一次都带着满身的伤,严重的时候血都能透过衣服渗出来。
自然而然,人看着就比之前“精神”不少。
除了被烧坏的脑子,他的行为能力并不受限。
针头拔了,药也吃了。
陈戈徒继续处理手上的工作。
但得了自由的王惩却开始不安分起来。
他直勾勾地盯着陈戈徒那张认真工作的脸,眼里带着灼灼的欲。火。
在没有表情的时候,陈戈徒那张脸很冷漠,同样也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